呃……
蟲兒顫抖得指著還不知大難臨頭的傢伙,近乎鬱結道“你……你……你為什麼不去廁恭?你……你……你知道,姑奶奶想吃這裡的葡萄嗎?”
獨孤斬月慢慢而回,“我視力不好。”
“所以才說,知道你在,我就不來了!”
“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見。”
數語堵得蟲兒面紅耳赤。
我沒見!我才沒見過那個!
蟲兒突然好討厭他,跌跌撞撞朝後倒退去,見不起,難道她還躲不起?!
“你淫了!”一甩長髮,受調戲的小婦女般,捂著嘴臉要跑。
“等等!”
獨孤斬月猛一把扯住她的手,極其精準,比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要準確無誤。
蟲兒被他一扯,十魂立刻甩去三魄,握著他久久沒摸過的大手道“等什麼等,你不是已經厭煩我了嗎?為什麼還要拉住我~~~”
冥冥中感覺他嗯的低哼半句,手心裡黏糊糊一片,不由自主產生不爽的聯想。
“惡,小白,你手心沾尿啦?!”
抬手再看他拉住自己的五指,滲出紅花花的血珠。
“小白!你尿血啦?!”
蟲兒也不躲了,仔細注視著獨孤斬月轉為烏雲密佈的表情,恍然大悟道“早叫你要知道節慾,節慾,怎麼會尿血呢?”
年輕輕的,身體怎麼會被這麼快就掏空呢?
她下半身的性福怎麼辦!
獨孤斬月已經忍無可忍,連他千年修煉的冷漠個性也忍不住要爆炸。
“誰說我跑這裡解手?”
“誰說我尿血了?”
輪到他甩開她的小手,“第一,我剛才不小心捏碎了琉璃盞,特意取了壺清水,剛才在葡萄架下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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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手上本就有碎瓷扎破的傷口,被你猛一扯,才流出血來。”
蟲兒眯起眼睛細看他寬大的掌心,果然有幾個深邃些的創口血流不止。
“小白……”蟲兒瞬間就心疼了“你也有笨手笨腳的時候啊?!”
“為什麼要捏碎杯子呢?誰惹你生氣了?”
“你這手心裡萬一扎入了琉璃盞的碎片,可就麻煩了。”
說著,蟲兒就將他的手心攤開,神情含住了依舊汩汩冒出血珠的創口。
“蟲兒……”他驚厥要躲。
蟲兒的舌頭已經開始在他的手心掃蕩。
獨孤斬月看不清,感官忽然尤為明銳,蟲兒粉嫩的香舌在他的記憶裡又軟又滑,此刻正細細勾舔他的每條掌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