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真是不宜久留,遲早要被這些善於耍陰謀的人,禍害到精神崩潰為止。
蟲兒見他胸口纏裹著白布,逐層遞染出斑斑駁駁的紅腥,想起跟雀無極討得幾枚劇毒藥丸,不由裝作關心模樣,主動道:“主人您的傷口滲血了,現下屋內的侍婢皆無,還請您准許,由屬下來幫您重新敷藥如何?”
人真是不能做惡,竭力隱忍自己的慌措,蟲兒主動靠近傲狠,傲狠並不反對,由著她褪下自己的外衫,露出精赤的上身。
層層疊疊的紗布如繭蠶剝,露出三道深邃的血痕,已經新結血疤,但依然怵目驚心。
蟲兒從房內端來了止血藥粉與新棉,畢恭畢敬要替傲狠上藥,為不引起他的懷疑,蟲兒趁他不備,偷捏下一塊藥渣,用水潤在指尖,不易察覺。
看他並未在意自己的舉止,蟲兒先用藥酒將滲出的血珠拭盡,慎之又慎,放指尖欲點幹上面的殘酒,肆機下毒。
傲狠突然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驚得蟲兒“啊”的輕叫,傲狠問:“話說,你的手夠乾淨嗎?”
完啦,他發現了!
大手反推,將蟲兒的手指直接塞入她圓張的櫻口,左右攪動出紛湧的口液,將塗毒的指尖洗弄得乾淨。
怎麼會這樣,蟲兒唔唔說不出話,心裡煞是氣惱,又恐他察覺出自己圖謀不軌,簡直羞憤交雜。
傲狠似故意調.弄她,又道:“話說,你的嘴裡夠乾淨嗎?”
直把蟲兒的手指,又含舔在自己口裡。
他的舌尖反不如他的性格,極端得靈巧自如,溼潤的舌苔彷彿千萬只粗硬的小手,上上下下一齊竭力刷淨蟲兒的細指,直吮.吸得人渾身酥痛。
他邊舔邊看來,那眼神也長了手似得,剝淨了蟲兒的所有衣裳。
今夜只有他倆……
他想找死嗎?
蟲兒慌張一把推在他的胸口,將他遠遠推開,結結巴巴道:“主人您趕快休息吧,夜深了。”踉踉蹌蹌地要跑。
傲狠道:“我的傷口又流血了,你找死嗎?”
低頭一看,蟲兒粗魯一推,把新結的疤痕再次弄爛。
隔絕著假面,蟲兒漲紅粉頰,連連謝罪,慌慌張張那棉布將他的胸口粗略包紮好,驚慌的小鹿一般,擅自找了另一個視窗,和衣而臥。
傲狠深眸轉亮,自顧上床睡覺。
一夜平安。
連隔幾日,他居然沒有按照起居規律,反而逍閒自在地留在象牙塔,看看書,練練功,無拘無束地養傷偷閒。
蟲兒與他困在一起,跟小夫妻似的,用膳睡覺發呆,表面規矩得很,實則心裡焦急如焚,也不敢擅自用毒,只用最優效的傷藥厚厚塗抹在他胸口,叫他趕緊痊癒,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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