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她?
蟲兒抑不住得尷尬道:“屬下不該讓神木妖進入象牙塔,更不該任她肆意妄為。屬下應該拼儘性命,來阻止她。”
傲狠道:“算你明白,所以不要再有下次,否則你便去填靜海吧!”
蟲兒想:她那般光溜溜地被你給扔出去,怕是再也沒臉來這裡了。
嘴上乖巧道“屬下遵命!”
傲狠突然想起什麼,伸出一指朝蟲兒勾了微勾,蟲兒趕緊恭謹地送上自己的耳朵。
傲狠低語道:“我只奇怪,這些女奴均被毒啞,哪裡來的叫.春聲,吵著你睡不好覺?”
呃……
這回燒灼得地方不止是臉,無數幅荒唐的春豔圖,瞬間從蟲兒的腦海裡爆炸,那些有聲有色的蠕動與磨合,簡直將自己逼瘋。
她不是故意看的,這玩意兒夜夜近在咫尺,毫無遮掩,怎麼可能看不見,聽不到?
蟲兒不說話,只覺得體內血氣翻湧,熱燥的肌膚泛起層層桃粉色的羞恥感,抑不住得香汗淋漓。
還好隔著人皮囊,傲狠看不見異常,可他突然一把圈起蟲兒的小手,將她朝床榻拖去。
床……床……他要幹什麼!
蟲兒覺得他的手很寬很大,完全將自己的粉拳包圍得結結實實,火辣辣的熱度透過十指緊貼,從他的掌心,傳至她的手背。
緊張……緊張……
蟲兒幾乎能清晰地聽見,自己惴惴不安的心潮。
傲狠將蟲兒領至床榻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簡雅的長衫從肩部層層滑落,裸露的肌肉如同出水的太湖石,浸潤著健康的蜜色,肌髓層層疊疊,線條遒實分明。
傲狠並未將腰際的玉帶卸去,鬆垮垮得掛在緊實的臀胯處,連同滑落的長衫,一併堆疊隱在八塊腹肌間。
蟲兒知道是什麼直挺挺的傢伙,阻擋了傲狠卸去腰帶,可是他這樣欲蓋彌彰,反而叫人更加註意衣衫下隱藏的罪惡,正飢餓得挺立在某處,嗷嗷待哺。
蟲兒幾乎絕望想著:完啦!
傲狠道:“你找死嗎?敢直視主人的身體?”
隨手遞給蟲兒藥粉和棉布,“給我上藥,手腳輕點!”說著將後背轉向蟲兒。
蟲兒內心大叫一聲媽的,再看傲狠的後背,那日分明痊癒的傷疤,今日奇怪全部又滲出血珠來,在密密麻麻的舊疤中,看起來格外瘮人。
莫不是剛才揮刀費了勁,撐得舊傷復發?
反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蟲兒替他輕輕擦拭了傷口的邊沿,將藥散撒遍後,拿嘴輕輕吹了一下。
傲狠莫名抖了三抖,微乎其微,晨風拂過一簇樹葉的輕快。
蟲兒以為手重,畢恭畢敬道:“將軍幾日內不可再運氣動勁,原本好好的傷口再被撕裂,是很難復原的。”
傲狠出手示意,屋內所有的美女均駐停手中的活計,乖乖退至屋內偏暗處。
房內騰出了空間,清朗的海風立刻暢通無阻起來,徐然中夾雜著緩獵,撓過了傲狠長長的髮辮,他的眼睛在髮絲錯亂中,格外清靈無塵。
大手一用力,蟲兒倒座入他的懷裡,那裡直戳戳得硌人,真叫蟲兒臊得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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