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血一夜的修復起到極佳的功效,他的傷口已經恢復無恙,平整如一塊新皮。
蟲兒心裡高興,再求道:“斬月,人家還是冷,而且你要再使勁點,我怎麼感覺不到你的心跳似的……”
白璃魄隔著罩衫,一把握住蟲兒意圖不軌的手,幽然語道:‘得寸進尺’這四個字你會寫嗎?”
“人家不會寫字,你又不是不知道。”
故意撓癢他的腰側。
“可是我很會寫……”
說完直接封殺了蟲兒的櫻唇,他的嘴是催眠的港灣,直把蟲兒纏吻得大汗淋漓,止不住地喘.息。
“還冷嗎?”他問。
蟲兒嬌羞得搖搖頭。
“感覺到我的溫暖和心跳了嗎?”他再問。
蟲兒飛快地點頭。
“小手都摸夠了嗎?”
這次蟲兒羞臊地將臉深埋進他懷裡。
“既然白某滿足了姑娘思念獨孤斬月的情愫,那麼接下來咱們就開始談談生意吧。”
白璃魄突然一句,震驚得蟲兒滿腹春.情蕩然無存。
“生意?”一把推開他,道“什麼生意?”
“把赤炎火蓮交出來的生意。”白璃魄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服,竟然淡如陌路道。
“什麼赤炎火蓮,你分明知道赤炎火蓮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交出來,難道你是要我死的意思嗎?”
斬月裝成這般,這是要頑抗到底的節奏?
“姑娘何必矢口否認,諸葛辯璣通報四海的盜蓮人就是你,更何況你自己也間接承認過的,所以……白某希望為了給彼此留下個好印象,應該彼此先滿足對方的任何願望。”
“彼此滿足……”蟲兒僵笑道“例如?”
“例如姑娘交出火蓮之後,白某可以在姑娘有需要的時候,繼續扮作獨孤斬月,跟你纏綿悱惻,長相思守。”
白璃魄那手指輕滑過蟲兒的嘴唇,意猶未盡道“其實姑娘的滋味與眾不同甘之如飴,我也不算做賠本買賣。”
“我看起來有那麼缺愛嗎?”
“起碼和白某在一起的時候,姑娘總是情難自已。”
“你是說,從頭到尾都只是我自己在臆想,而你對我的所作所為,僅僅是為了騙取我的信任,再拿你的溫存來換取應得的報酬?”
“你有病嗎?你對一個女人的好壞,取決於她有沒有利用價值?你……”蟲兒簡直是怒不可遏。
“我是一個男人之外,最先是一名優秀的商人,無利不起早,我想姑娘是聽過這個道理的。”
“可我還救了你的命呢!”蟲兒吼道。
“可我是給過錢的,一個纏綿的長吻,外加一顆這麼大的金珠,你不吃虧。”
白璃魄那手指比劃一顆極小的圓形,似有驕傲道。
“呃……”
禽獸這個詞語已經無法概括白璃魄的為人,蟲兒氣得牙根發癢,照著他的臭臉,忍無可忍道“或許你真不是他,都怪我有眼無珠!”
“你怎麼知道獨孤斬月與白某不是一丘之貉,或許他比起白某更利慾薰心,更無恥,更奸險呢?”
白璃魄站直身體,臉色隱隱約約藏著某種不屑道“蟲兒姑娘太過單純,問這世間誰不是為自己在活,你以為擁抱你的人就是朋友,對你甜言蜜語的人就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