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直接撞入他結實的懷裡,他胸前的金玉朝珠割得人心痛。
“蟲兒激動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的臉近在咫尺,神容煥發著灼灼的光彩。
“你不是要真心實意替本相找火蓮嗎?還是……你根本就是賊喊捉賊,盜拿火蓮的人根本就是蟲兒本尊。”
“我沒有……”蟲兒避開頭,防止自己的嘴唇吻在他的唇瓣上。他的手勁不可估量,任憑如何扭動雙臂也收不回來。
“丞相今日太奇怪了,蟲兒只是一名弱女子,丞相為求自保將罪名安插在蟲兒頭上,如果早知有今天這種下場,蟲兒也絕不會投靠丞相。”
蟲兒的肚.兜在摩擦下春.光乍洩,諸葛辯璣意猶未盡地朝著縫隙裡探索片刻,眼神微蕩道“蟲兒不必矢口否認,等到水出石落的時候,你就會贊同本相的做法。”
“不敢苟同!”蟲兒繼續蛇扭著身子。
“丞相今日在朝堂說的話,就是對蟲兒的侮辱,丞相根本從始至終都在懷疑蟲兒的真心。”
“但是丞相別忘了,一旦蟲兒背上盜蓮人的名聲,再揚播四海,真正的盜蓮人就會逍遙法外。”
蟲兒最後想爭得一線生機,冥冥之中其實明白,似乎沒有多大的必要。
“蟲兒錯了,”諸葛辯璣輕輕鬆鬆鉗制著蟲兒的反抗,水琉璃般的眼睛被她偶露的春光,染上了隱隱的欲色。
“你以為本相只想要那傳說中的玩意嗎?”
蟲兒愕然停止反抗。
“確切的說,是女皇想暗命我找到赤炎火蓮,藉此威脅一個人,可是如果我到處宣傳捉住盜蓮人,懵懂百姓自然無知,可是野心家們便要蠢蠢欲動,照樣可以引那個人的出現。”
“反正都要達到目的,我只不過選擇一條捷徑,而你只不過失去些自由,何樂而不為?”
諸葛辯璣漸漸鬆開蟲兒的手。
蟲兒趕快雙手掩住前胸,心裡大罵他心機深沉,不露聲色便將自己牢牢套死。
如此看來,自己不知不覺入了新局,她若乖乖交出赤炎火蓮,就是欺騙了他。
沒有利用價值後,他會叫自己生不如死。
她若不交出赤炎火蓮,從此揹負盜蓮的惡名,仍舊失去自由,甚至有可能還會捲入雀無極的陰謀。
而在此期間,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而存在曝光的危險。
諸葛辯璣……
蟲兒好好端看他的笑眼,香甜地將人淹死。
是她太小看了敵人。
可惜,她這隻卡在他嗓子眼的骨頭,吞進去,或吐出來,還不是完全由他做主。
蟲兒最後一駁將手撫摸住他的臉側,意味深長道“辯璣這般看中蟲兒,真令蟲兒三生有幸。”
諸葛辯璣突然抽臂拍掉蟲兒的手,終於撕破心儀自己的假面,一本正經道“其實蟲兒在行風討厭我的模樣才最是可愛真實,難為你假意奉承我許久,讓我也見識了蟲兒的另一種風情。”
諸葛辯璣扯過薄被,遮擋在蟲兒胸口,彷彿不願再直視她的臉蛋,但似乎又有些害怕會因為某人致命的美貌,失去理智。
他的眼神裡跳躍過輕若雲彩的異常,可是比起他的欲.望和追求,任何異常都只能是浮雲。
“蟲兒聰慧,非一般女子可比,但是我希望以後蟲兒的小聰明,不要留在考研我的耐心上,男人較之女人畢竟是危險,缺乏耐心的動物往往最是恐怖。”
蟲兒聞他言,牙齒忍不住咬死嘴唇,昨夜他才剛剛疑自己,今日完全變被動為主動,將自己置於股爪之間。
既然他撕破假面,蟲兒也不願繼續與他虛與委蛇,換了倔強的眸光,直把他盯個清清楚楚。
這世間的人都穿著兩層皮,眼睛是看不透徹的。
“丞相一語驚醒夢中人,蟲兒如今捏在你手,丞相願殺願剮悉聽尊便,只是蟲兒還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