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絲毫不管他嘴裡嘮叨,起身要走,他一把揪住她的手,稀奇道“你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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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問的都問完了,不想問了。”雪若繼續要走。
藥奴繼續揪住她“我這個問題過期不候的啊?你可以問問那個藍衣女子是誰嘛!”
雪若不耐煩道“問她做什麼,反正她感興趣的是墨軒。”除了獨孤斬月,她對其他人一概視為空氣對待。
“行啊,丫頭騙子,眼睛夠毒的,這都能被你發現。”藥奴嘖嘖稱奇。
雪若抬腳再走,口中不屑道“那藍衣女子微微一聽墨軒的聲音,就能辨認出他來,望著墨軒的眼睛能掐出一桶盈盈秋水,瞎子也能察覺到,這種小暗戀地球人都知道好不好?”
藥奴要再拉她,雪若趕緊一問“好,我問最後一個問題還不行嗎?最後一個問題是你打算啥時候鬆手啊?”
藥奴將衣袖一甩,把雪若的胳膊憤恨甩開,道“好你個無情無義,你利用完我拍拍屁股就走嗎?”藥奴嘴角透露一絲不悅。
雪若愣在原地,不言也不語,知錯一般低下頭顱,其實心想應該走前拍兩下屁股的。
藥奴不知她心意,以為雪若知錯就改,心軟道“我沒有怪你,只是……只是……難道除了獨孤斬月,你就沒有想過留下來坐坐,泡杯茶,吃個包子,聊聊天……和我?”
雪若“呃……”
他的態度與剛才的反應大相徑庭,雪若以為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坨狗屎來著,原來他也會留人在屋子裡坐下聊天……那乾淨如同打蠟的嶄新凳子,雪若好怕自己卑賤的屁股高攀不起。
她抬眼望望他的眼睛,那眼裡看得出真誠,讓她幾乎忘記他是個超級潔癖狂,挪著身子靠近一把椅子。
藥奴靜靜看著雪若坐在椅子上,出乎意料沒有歇斯底里,害得她提心吊膽個半死,好在他沒有斥責自己身上髒汙,雪若安心坐下,卻換他輕輕嘆息,聲如煙雲,連她的心也被那一聲輕嘆撼搖。
雪若想他不會是反悔讓她坐他的椅子,剛抬起屁股,他輕緩將雪若摁壓回去,自己坐在她旁邊,舉止優雅,那被坐的椅子頓時被他身姿襯托的高大上無比。
藥奴輕而又輕地再嘆口氣。雪若認識他那麼久,何時見他這般苦悶,低聲問道“醫聖大人也會煩惱嗎?”
藥奴沉默,眼睛直勾勾盯著雪若,眸子裡犀利的冷光直射她心底,雪若一個激靈總覺得如此陌生的眼神他從未有過,也根本不似他平素般柔然,僅一秒不到,那冷利的寒光就換作尋常般溫文而魅惑,害她以為出現幻覺。
“雪若你我相識幾年?”藥奴緩道。
“呵呵,這我再清楚不過了……”雪若見他一本正經,自己也無端規矩起來,提起指尖輕摁了摁右肘間的金甲子,劇烈的疼痛時時提醒她,這是第四隻。
“再過幾月便是整整四年!”雪若斬釘截鐵回道。
也就是說,她從一個全家死光光的孤兒,變作一個有名無份,寄人籬下的人,已經四年了。
“人說時間如駒,躍隙而逝,我認識你有四年,認識獨孤斬月也有四年,我記得他當年帶著你來找我時,你還是個昏昏沉沉,一無所知的孩童,那時你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懂,我一邊哄你佩戴金甲子吸火血,為你療傷,一邊還要日日親自管理你的衣食住行,教你讀書識字,說到底,你能變成現在這般,獨孤斬月他可出過什麼力?他一年之中只見你一兩個月,卻足足勾走你所有的魂魄。”
藥奴今日對雪若說得話如此之多,情深意切,意蘊綿長,喚醒她好多沒有功夫去多想的記憶。
藥奴對她的體恤貼心,雪若都時時刻刻銘記於心,可她也都故意沒心沒肺地遺忘於心。
他此舉是想幹什麼?說得如此煽情是想對自己表衷心嗎?
雪若心裡一驚急急從椅子上坐起來,慌然道“你今日不大正常,我還是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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