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地點冬木市)關於四戰的傷痕
即使英靈已經算不上正經人類,但更能感受到冬冷夏熱,而我現在已經是個大老爺們光著膀子站在走廊上很正常吧?
穿越後我好像就對這種事處於一種不拘小節的狀態,心大的跟王之寶庫差不多,反正是在家,也不是什麼大事。
所以也忘了自己胸口的傷疤還明晃晃的擺在那。
此時一直路過計程車郎被這個吸引了過來。
“迪魯哥?你……?”
我怎麼了?是因為上半身光著風氣不太好嗎?
“身上的那個疤是?”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士郎指的是什麼,我低頭看了看,這個四戰時期留下的致命傷因為平常沒什麼感覺所以總被我忽略著,偶爾摸到才會想起來。
說起來被召喚的時候我身上可是一個傷疤的沒有,據說是因為以全盛的姿態被召喚過來,但被聖杯吐出來的時候被下令自裁留下的痕跡倒是還在,總感覺好像帶有什麼惡意一樣。
“啊?這個啊?”
“用動畫裡的話來說就是區區致命傷吧?”
我開玩笑式的回複。
“不,那個是能那麼說的嗎?看起來完全穿透了啊!迪魯哥你之前到底都經歷過什麼啊?”
這個時候計程車郎年紀還小,說話也更直接一些,當然現在說話好像也沒有很委婉?
“大概是某種不可抗的意外吧……”我尷尬的走回屋裡把上衣套上,不打算再討論這個問題,畢竟這傷跟你的現任養父又脫不開關於,我本人雖然早不計較但衛宮切嗣未必不會計較。
當然,我希望他的計較方式是買來秋葉原我看上好久的幾個手辦,而他大機率只會賞我一發子彈。
士郎卻沒有斷了話題的意思,而是匆忙跟了上來。
“唉?士郎其實不用在意這個,畢竟是過去很久的事嘛,而且現在也早就癒合了。”被士郎直勾勾盯著我也是有點慌。
“要是沒人提起來我早就忘了吧?”
畢竟不是什麼大事這種話我是說不出口的,當年的聖杯戰爭事還不算大就沒有大事了。
這時的我半跪著,對這個追問的孩子感到無可奈何。
“即使是這樣,那個時候也很痛吧?”
士郎將手貼在我胸前,在最初被刺穿的那一塊疤痕上。
“說不痛的話,當然是騙人的吧,當時痛的都想在地上打滾。”說是這麼說,但是其實我已經想不起來當時究竟有多痛了,不如說注意力都被別的吸引走了,可能也沒有那麼痛?
“但是那個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即使迪魯哥你這麼強也沒有辦法嗎?”
“老爹他跟我說過,你很強所以基本沒有什麼能傷到你。”
“這家夥原來私底下還會誇我。”我嘟囔一句。
“連迪魯哥都無能為力的事,一定是很可怕的事吧?”
可怕嗎?這個角度我倒是沒考慮過。
被莫名召喚到立本,被莫名拉去打架,對手還都是神話傳說中的一流角色,而自己只是個懵懵懂懂的誤入人士。
這可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現在的我卻又覺得,我所害怕的應該不是戰鬥。四戰時的戰鬥,我起過很多次退卻的想法,但當用槍直指對手時,心底湧起的,對勝利的渴望是騙不了人的,不管是對戰sa101nove.aster,我都渴望與其對戰,然後勝利。
也就是那時候我就評價自己腦袋多多少少是壞掉了,居然對打架那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