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下的淚痣令人印象深刻的那位男性叫什麼名字?
擁有英俊面容,吸引在場所有女性目光的騎士亦在為自己主君的婚禮喜悅
費奧納騎士團團員,迪盧木多·奧迪那
迪盧木多……
自後擁有光輝之貌的騎士被太有主見的公主許下geis開始漫長的逃亡。
不得不背叛自己的君主,與自己過去的同伴刀劍相向,直到死亡,也未能得到芬恩的原諒……
漫長的時間後,肯尼斯從夢中驚醒。“是夢?”但是那家夥不是說自己不是迪盧木多嗎?
“我剛才看到的,分明是迪盧木多的傳說……”那那個異常的從者,又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夢境應該讀取從者本身的記憶才對,ancer是謊報了自己身份嗎?
“你醒了?”異常溫柔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索拉端著熱水走了過來。
“索拉?”肯尼斯想從病床上坐起,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現在被綁在床上。
“這究竟是?我為何在這裡?”
紅發女性用熱水沾染毛巾,做著自己以前並未做過的溫柔舉動。
“你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肯尼斯一陣頭痛後終是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對我開了一槍,但我明明用月靈髓液擋住了子彈……”
“我的身體,怎麼了?”
“全身的魔術迴路都有短路的痕跡,你沒當場死亡真是個奇跡呢”溫柔的聲音,溫柔的舉動,但說出的話卻足以把人打入十二月的寒冬。
“總之,我只來得及對內髒進行重生,你的魔術迴路徹底毀了,再也不能使用魔術”
從天堂墜入地獄大概就是此時肯尼斯的感受,臉上的表情悲傷與憤怒交織,但最多的大概是不甘。
“我……我………”這名曾被稱為“神童”羅德·艾盧美羅伊的男人終究是留下了淚水。
“不要哭,肯尼斯”
他美麗的未婚夫仍在一旁安慰她,她擦拭完他印著令咒的手背後,又溫柔的撫上了他的臉龐。
“現在放棄還太早,我們還沒有輸”
“索拉……”
“既然聖杯是萬能的許願機,那麼也完全有可能使你的身體痊癒不是嗎?”索拉正對著月光,平日裡令他人側目的面龐現在卻顯得讓人不寒而慄。
“只要贏就行了”
“只要贏得戰爭獲得聖杯,一切都可以複原不是嗎?”
“所以,那,肯尼斯”
“把這令咒給我”索拉抓住肯尼斯的左手,終於提出了她真正的要求。
“我會成為禦主,繼承an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