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能再好了,吃得好睡得香,連出恭入敬都有人手捧手的侍奉著。。”
我笑了笑說
“除了不能跑出去瞎逛,這種養傷的日子,真是再好不過了。。”
“真是抱歉了。。”
她臉上微露歉容,微微前傾款身
“這些天,卻是發生好些事兒。。確實怠慢了諸位”
“無妨的。。”
我擺擺手。
“說實話,這段時間下來,我從未有睡的這麼好過啊。。倒是見到夫人尚且康泰,就真的放心了。。”
“承貴吉言,又是你給我做的應急處置,也不過是多費些癒養的功夫而已。。”
她欠了欠身,又笑道
“說實話,我愈有好奇,既曉兵法陣略,又同機關營造,還有救治傷患的本事,”
她攏了攏並不存在的垂落髮絲
“究竟是如何的出身和環境,才會教出林生這般奇趣多能的人物。”
“連我家夫君聽聞了林生的事蹟之後。。”
“本擬前來親自致謝,好生結交一番如此人物,”
“只是臨有亢務,拖不得身,只能由我先借地主之誼,代為招呼一番。。”
雖然知道這可能是客套話,但是由她口中說來,還是會讓人覺得舒服,不愧是高門世宦人家出身的。
“夫人太過譽了,”
然後我半真半假的說出刺來的目的之一,
“只是聽說這杭城中,多風流盛景,忍不住老毛病發作了。。”
當然,真正的理由是,我想出去踩踩點,探探路子什麼的,將個人安危完全寄託在個例身上,不是我的風格。
“這倒也沒有什麼,我已經有所安排了。。”
短暫的會面結束之後,我又去探望了那些養傷的同伴們,其實距離我們並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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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良臣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似乎沒沒有從某種失落中走出來,將他那副刀仗行頭擦拭的嶄亮,就成了她日常做得最多的事情;而身體還沒法大動的伯符,卻已經開始毛手毛腳調戲給他換藥餵食的侍女了,不得不讓人感嘆他小強一樣的生命力。
相比之下,崔屠子似乎已經振作起來,決定死心塌地的效忠我這個主家,唯一的條件給再找一個女人給自己生養後代;錢水寧因為過度脫力和筋骨多處扭傷,只能一副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對我表示感極之情;燕九兒還是那麼一副不苟言語的模樣。
不過我可以感覺到,經過這段經歷後,我在他們心中的聲望值,至少上升到尊敬和親善之間。
待我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的時候,卻看見已經有人在等著我,見我過來齊齊低聲招呼,領頭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軍士。
他穿著代表低階武官的半身鱗鎧,沒有戴盔,而是一頂交翅軟帽。
“小人風捲旗,東南行司福州制置廳下虞候,奉總管府之命帶隊前來聽效。。”
我心中柮定,這就是指給我的護衛麼。
“標下一行共計兩火,十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