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十一孃的靠山,那個羅藩子不但全身而退,還得以開鎮一方,在國朝擁有了偌大的權勢和影響力,就連他們昔日的宗藩,澄海公家也要有所退讓和接受懲罰,更勿論他們這些遠藩之族了。
事實上,他們已經被澄海公所遷怒了,不但宗藩院裡外圍元老的位置落了空,還被籍口“蠱惑世子行不義事”的理由,擼奪了好幾個相關人等的世婦和國爵,勒令自省待罪。
剩下的人,也迫不及待的將已經病重的宇文家主,給重新請了出來,作為緩頰和補救手段,又許出若干的好處和權益,又以閉門思過為由,加強了身邊的護衛。
就是擔憂十一孃的報復和反制手段,。但正所謂,有些東西不是人為意志,想要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比如這次隨著宇文拔都一起迴歸,卻又在近岸半道偷偷下船的那些人手。
作為被突圍的帥司給遺棄在徐州城內,數萬名來自各地的輔兵和民富之中的少數夷州人,僅過了一番訓練和甄選之後,他們也得到了最新的任務,就是追隨平將門回到夷州去,重建起規模更大的海路駐泊地和糧臺來。
而其中又有另外一些人,兼帶了額外的任務,就是順道去解決掉一些,來自地方上不確定的因素和隱患。
前些日子出自羅氏大宅的清算和追索,甚至蔓延到了遙遠的東婆羅洲去,而那個幾個在婆羅洲會館裡,扮演了某種吃裡爬外角色的當地藩家,更是付出了相當慘痛的代價和利益,才保住了餘下的語話權和不予繼續追究的保證。
大多數牆頭草出於自身的利用價值,固然是可以被暫時放過,但是幕後的主使者,卻是必須針對性殺雞儆猴的。
現在,終於輪到了夷洲方面。
..。。
鄆州,
而直到我軍進入了鄆城之後,我才現當地軍民的熱情,居然是半年多前留下的一點餘澤,還在揮作用的緣故。
因為,當初撤退時路過鄆州休整的期間,不但解救了了受圍攻的鉅野城,還多活了胡馬盤踞的鄆城,最後,在出前往徐州之前,又將一些淘汰的武裝和帶不走的物資,就地散給鉅野、鄆城等幾個地方的民眾。
而他們就憑藉本留下的這些剩餘物資和武備,居然熬過了這個冬天,又在整個春天到夏天的胡馬子屢屢侵襲下,守住了城池而繼續堅持了下來。成為附近數州,處境最好的一群人了。
再加上本陣裡故地重遊的鄆州兵,故而,這裡也是少兼對本軍有所歸屬感和凝聚力的地區之一了,
因此,我再次就地補充了一批兵員,又安排了專門的人手,連同他們的親眷家屬,一起護送後方的本軍控制區去。在鉅野城設立了的第二個留守糧臺之後
又繼續揮師向北,這一次,我們就得到了當地的運力支援,當初留在大野澤內的那些船隻,也被重新修繕和啟用起來,裝上一些大件的輜重和傷員,沿著運河故道,伴隨本軍一起繼續向西進軍。
因此,得以比較輕鬆的出雷澤縣,而進入西鄰的濮州境內,然後轉道向北,一路拿下臨浦、範縣,濮陽諸城,這一帶可以說是城牆殘破而防備空虛,裡面的武裝人員,也是面黃肌瘦有氣無力的,幾乎一鼓既下或是未戰先逃了。
在一路上,又遭遇了好幾支盤恆於道的胡馬部帳,不過具體戰鬥力就乏力得多,俘獲中也不老弱,據拷問得知,他們已經是第三第四批次,南下進入中原的塞外藩胡了,很多是聽說了南方空虛不設防,而從塞外舉族遷徙過來的,因此夾雜了大量的老弱婦孺。
而先期抵達的,比較精銳的藩軍胡馬,顯然都去侵略剽抄更加富庶溫暖的南方地區了。因此,留在當地的只剩下這些正在放牧生息的老弱部眾。
他們也顯然未能意識到,我們這一路就這麼長驅直入的打過來,而是把我們當作了一些,出來搶糧和牛馬的北軍殘餘,因此主動的沿著道路起攻擊,在主要戰力覆滅之後,又猝不及防的就連同放牧的牲口一起大多做了俘虜。
由此可見,這些入寇盤踞中原的胡馬子,哪怕安定下來之後,依舊是各自為戰,而缺少互通聲氣和協同的意識,這對於我的觸及部隊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但是看到原本人煙稠密,土地富庶的中原田土,居然大都變成了這些胡馬部帳,上好的牧馬地,實在讓人不是滋味。只可惜我眼下兵力不足,所能控制的區域也是有限,更兼在青州立足未穩,實在是鞭長莫及。
只能坐看沿途過來的大好河山,紛亂無主空蹉嘆,而無力繼續進取之。
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期盼起,江寧的再度北伐來。
以現今這種紛亂離散的局面下,有我部在北伐策應牽制,南邊只要再來十萬帶甲虎賁,重新渡過淮水而兵臨中原,也是等閒視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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