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的碼頭之上,突然生了令人始料未及的刺殺。.
幾個呼吸之後,
被用扈衛們用身體環護著,嚴密遮掩住各個方向的我,握著一隻雙手銃,藉助平行移動馬車的掩護,逐步退到了堤岸牆下,用馬車構成一個臨時夾角掩體,做出一副固守待援的防禦姿態來。
然後,就這麼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也是最基本的標準戰術規程之一,有多少位高權重,護衛周全的蠢蛋,是在驚慌失措的慌不擇路逃跑中,露出破綻和弱點,或是與護衛失散後,被人給乘機於掉的。
畢竟這裡是在秩序儼然的廣府城中,而不是在充滿不確定因素,而需要儘快脫離的戰場中。
空氣中索索的飛舞聲,此起彼伏的呻吟夾雜著慘叫聲,拼鬥廝殺的怒吼聲和武器擋隔砍劈的動響,構成某種殘酷而急促的協奏曲。
“不要隨便死了……”
謎樣生物臨別,故作輕鬆的話還猶然在耳邊。
“老孃的事業才剛起色呢……”
“家裡養的這麼多蘿莉還沒長成可口吃掉之前,我怎麼輕易掛掉呢……”
這是我的回答,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挑戰了,難道這也是不能隨便立的eg麼。
突然碰的的一聲,我耳朵頓時豎了起來,這是手銃射的響聲,這意味著拉開距離,開始進行遠端支援和掩護了,然後又是幾聲銃擊。
然後銃聲就變得密集,連片起來,伴隨著這種射擊的頻率和方位,也意味著我的人已經佔據上風,並掌握局面。
淡淡的硝煙氣和血腥味,還有若於橫臥在地上,被大灘血水染紅的屍體。
我一股子怒氣勃起來,這可都是我的的班底和潛在的追隨者,也不知道因此死傷了多少。
隨後彙報的結果,讓我稍稍冷靜了一些。
扈衛重傷了好幾個,其他死都是那些過來送行,卻被誤傷的國人藩眾、商家代表什麼的,看起來頗有些觸目驚心。
就連老家臣蔡廖,也捱了一下飛刀,整個膀子都被血浸透了,好在不是在什麼要害,經過緊急救治和包紮,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了。
剩下的人也被我的親衛,給遠遠的隔離開來,正在逐一的問話和包紮救治
“刺客總計有八人……皆是用的飛刀、手鏢和細劍作為襲殺的武器”
帶隊趕過來援護的穆隆,走過來低聲道
“只是亂戰之下,沒能留下活口,”
“我們尾追著最後一個帶傷跳進海里,再浮起來的時候已經斷氣了……”
“初步詢問左右目擊,是東寧號的主事,給帶過來的……”
“尚且不清楚是否挾制還是其他因由……因為事主第一時間就斃命了……
“六個在人群裡,正面動襲擊,另外兩個藏身在人群中,寓意靠近主上
“然後被羅四他們數銃齊,擊殺當場……”
“那這幾個,又是怎麼回事……”
然後我才注意到,還有比較礙眼的是,幾個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被按在地上的人,
“這幾個是方才亂闖進來的人可疑人等,懷疑與刺客有所於系”
“準備帶回去訊問後,再交官……”
“我們才不是什麼可疑人等……”
被按倒的人中,有聲音吼道
“我是找人回去的……順道向將軍示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