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有官軍,要強行徵用我們帶來的貨物……”
“交付了一些後,又得寸進尺,要我們每個人按照身家來捐資助軍啊”
聽到這裡,我有些怒火中燒起來,強搶還不顧還要扣押勒索麼。
“於是我們與其他船商,將這些官兵合力趕了出去……”
“又被更多的官軍,給團團圍住攻打起來……”
三言兩語就說明了他們的近況
他們正在圍攻婆羅洲商團的駐紮點,好在源九郎帶來一批本家的武裝力量,原本準備護送我帶回來的特產和輜重,卻不巧趕上這遭,才勉強將他們擋住,卻也沒法做更多的事情。
這兩天,隨著那些官軍越聚越多,越岌岌可危起來。
“我們馬上可以回家了……”
片刻之後,我對著聚集起來的將士們高聲道
“本家的船團數天前已經在港中候命……”
聽到這裡,底下頓時有些騷然起來,
“可是,有一部亂兵圍住了那裡,想要連人帶船都搶個精光……再放火燒掉”
我突然一揮手
“我們該怎辦……”
“殺他個孃的……”
“殺他個孃的……”
“殺他全家……”
士兵頓時中響起幾聲,然後變成某種成片的呼喝聲。然後又變成洶湧淹沒過堤岸碼頭上的怒潮。
在這股怒潮面前,無論是搶劫的散兵遊勇,或是正早作惡的暴徒,都像是被大浪衝刷過的沙粒一般,霎那間滾卷部件,或是變成一團無法辨識的肉泥。
我們就這樣氣勢如虹的衝過去,一隻衝到了港灣的另一端,才在號子和口令聲中稍稍放緩下來,小跑著重新整隊。
如此大的動靜逼近,對方也被驚動了起來,頓時在街道中湧出來了許多官軍,卻迎面撞上教導隊的騎兵,被衝了個七零八落,然後步隊緊隨而上,用刀矛的猛烈戳刺,將那些漏網之魚收拾消停。
我們就這樣一口氣擊破了至少三陣人馬,倉促迎戰的防線,跟隨的銃隊神都一槍未。然後我們在第四陣,終於遇到了真正的阻礙,教導的騎兵也被重新逼退回來,其中已經少了十多個身影。
然後我也看見了這些嚴陣以待的敵人,那是一些以一種令人膽寒的靜默而整齊列隊,手持大牌槍槊林立的披甲之士,在他們面前,赫然還有十幾具倒下的馬匹和屍體,顯然是在街道收拾不住,徑直撞上去的犧牲者,
剛剛完成突殺而沾血的尖槊,甚至沒有絲毫的抖動,他們的裝備和氣勢,可比起之前我們遇到那些官兵精悍多了。
居中指揮的是一個的面容蒼老的將領,斑白的髻從他的頭盔裡漏出來,毫不見佝僂的身姿,筆挺的站在海風中,就像是棵飽經滄桑卻已然鑠毅的蒼松,眼神交錯中,直接斷絕了雙方喊話交涉的可能性。
隨著他揮下的手勢,靜默的軍陣忽然動了,就像是精密校對磨合過的機器一般,向前緩緩動了起來,這是街道兩旁的房頂上,也出現了許多手持弓弩的身影。
而在這道軍陣的背後,就是那些站在臨時堆築的高臺上,衣甲光鮮的軍將們,正在指手畫腳,大聲談笑著,各種口沫飛濺,恨不得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是領頭的。
最好的戰術,當然是直取黃龍的斬了,不過得先收拾掉眼前這道硬骨頭再說。
我也揮下手臂,半城此起彼伏的口令,大隊之中早已裝天后的銃手舉起武器,開始朝著左右上方,密集的排射起來起來
,霎那間我的佇列裡噴濺出好些血花,最近的一朵,距離我不過一臂之遠。但是更多的是那些站在高處的身影,在彈雨中像是飄零的落葉一般,專研凋謝的七七八八。
而這些訓練有素的老成甲兵,也呼喝著衝上前來,揮舉這步槊向前突刺出一個明顯的鋒銳,霎那間尖刺對尖刺,手牌對長排,激烈的碰撞著,交錯著帶走最前拍的血肉和性命。
幾乎是接二連三的握著插入自己或是敵軍身體,而折斷的矛杆,而倒在同伴的腳下被毫不介意的踩踏過去。短時間內,站在最前幾排的矛手,就已經損失殆盡,然後敵人也嚐到了某種苦果,那是低伏在平持的矛從之下,潛越過去剁足和斬殺下盤的白兵們創造的戰果。
然後他們也被擋在了長排之前,被縫隙中突出的槍尖刺倒或是逼退之後,銃手也進入了近戰的序列。架在前列的肩膀上,近距離對著敵方的面孔和肩膀射擊,飛舞的灼熱鉛丸,不斷的帶走一條條性命。也將對方努力維持的戰線,打的百孔千瘡
海邊大道上遭遇的這場攻戰,短暫而血腥激烈,然後隨著領頭那名老將,被一枚流彈擊中倒下後,突然變得壓力一鬆,卻是敵軍的陣勢,從後隊開始潰散。
但是更大的打擊,卻是來自後方那些衣甲光鮮的軍將們,他們見勢不妙,居然開始在親兵的護衛下,紛紛丟下各種旗仗輜重,自行大步“轉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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