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遭遇 (第1/3頁)

重新奪回門樓,並沒有費太大的功夫,已經那些疑似官軍的亂兵,幾乎沒有多少鬥志和防備,聚集在附近的大概有數百人,被簡單的撩撥引出來一陣銃擊之後,就以比出來更快的度向內四散奔逃。

少數慌不擇路的向內擁堵成一團,甚至連門也沒能關上,就做了俘虜。

奪下這處正西向的門樓後,又沿著港城對內的城牆,幾乎毫無多少阻礙的,接連奪下靠海的兩個城門,然後大開門洞,將我們的主力大隊給放了進去,向內衝過一大片民房之後,就直接佔領和控制了港區東部的棧橋和倉房。

將那些乘亂搶奪或是搬運東西的人,紛紛擊殺當場或是聽令抱頭跪伏在地上,基本控制住後,在利用這些倉房和露天堆放的貨物,組成數個臨時的防禦圈,將大多數通道和間隙都封堵住後,我們就獲得連成一片鞏固過的防區。

其中藏起來的本地人,也被逐一找出來編管起來,在刀槍的監視下作為輔助勞力來使用。

當然,作為碼頭區的特色,這裡主要是青壯年為主的各種勞工和水手,以及少量商人和看管倉房貨棧的夥計、帳房。學徒什麼的,到讓我們多了一批臨時的生力軍。

至於港城其他區域的人,那就只能說抱歉了,我的人手和兵力有限,只能先顧好自己再說。

這也是我一貫的作風,某種塔防控,先想辦法透過相對充足的準備和預製陣地等手段,來確保儘可能立於不敗,再考慮削弱、擊敗和消滅敵人。

這也讓我這隻銃兵佔了很大比例的“龍州團左”,一度被取笑為烏龜流或是鱉式戰法,因為大多數情況下,我們的戰術就和甲魚一般,遇敵緊密收縮要害,依靠堅韌而具有彈性的防陣,讓對敵無從下手只能強取,待到久戰不下,露出疲態和破綻之後,突然以肉搏部隊全力出擊襲取要害。

對手一旦被陷住,就很難擺脫糾纏,就像水鱉一樣只要被咬住,除非斷頭否則別想放口。只能在一銃射中不斷被削弱和抑制,直到崩潰。

不過我們戰績打得多了之後,又變成另一種比較具有中性的稱呼,所謂的“堅陣戰法”“重點開花陣”,當然真正的核心,還是依靠訓練有素的火銃批次,來保持遠近程的持久殺傷力。

這是別人想模仿或是上手不了的關鍵所在,雖然火器時代排隊槍斃的浪漫,是暫時無法可想了,但是像精密機器和齒輪般契合,火器與冷兵配合的大小方陣,卻還是比較具有現實基礎的過度。

低低的雷鳴聲中,來海上水師鬥艦的炮擊聲再次響起,一枚沉重的彈丸掠過我們邊緣的上空,落在一處棧橋邊上的建築內,頓時塵土飛揚的坍塌了半邊,那些如螞蟻一般拼命搬運的成火打劫者,只來得及哭爹喊娘,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幾個,其餘就都被埋住了。

我這時候才想起另一件事情,貌似我們也在水師的炮擊範圍之內啊,頓時有些急切的喝道

“旗牌官……”

“在……”

我不遠處奔走過來幾個身影

“快在這裡尋個最高處……”

“升起我們的旗標,用官定旗語嘗試與港內水師交流……”

“避免被誤傷了……”

“得令……”

不多時我的貓爪旗和龍州團左黑字旗就矗立在了,這篇港區的一處瞭望塔

“臨時防線已經初步佈置完成”

不多久,風捲旗向我報告,

“請將主訓丨示……”

這時,港內的水師戰船雖然還沒有回應,但是零星的炮擊聲,似乎偏離了我們。

我才稍微放下一點,有心情開始巡視目前控制的區域,作為防線的都是些結實的大木箱,或是大件的船用工料,還有從倒塌的建築上抬過來的構件,然後堆上泥沙澆上海水,就能有效防止火燒,或是其他衝擊和破壞手段。

再配合掩身其後射擊的銃兵,就足以應對大多數狀況了。白兵隊作為預備隊就地,矛隊負責看守那些臨時徵集的勞役隊。

而標兵隊和教導隊,則被我派出去清點和檢查倉房,看看裡面有沒有我們可以利用的物資,也有既然參合到這場是非中來,當然要賊不走空的意味,結果在搜查最後一批建築的時候,我們卻遇到了一點阻礙,

我的搜尋隊之一,在一處磚石結構的大型倉房前,被裡面留守的一小隊官兵給擋住了,他們佔據了僅有的門窗位置,用探出來的弓箭和刀尖,表示了某種排距和不歡迎的態度。

我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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