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龔都所言,若要前往傲徠峰只有一條道路可以通行。而且這條道路不僅有些狹窄,而且還是一直傾斜朝上。
從此道路進攻,那就是仰攻,對進攻方十分不利。
山中又多滾石擂木,防守的敵人只需將滾石擂木順著道路滾將下來,那就會對進攻方計程車兵造成大量的損傷。
陳勐率兵來到傲徠峰下時,匪宼早已派重兵佔據了這唯一的一條道路。這些匪宼在傲徠峰這裡經營許久,自然是十分清楚這條道路的重要性。
陳勐率兵攻打了三天,除了收穫不少傷員,其他則是一無所獲。三天下來,大軍並未往前一步。
龔都捂著左臂,呲牙咧嘴的來到陳勐營帳,心情糟糕至極。
“奶奶的,這幫匪宼就知道往下仍石頭和木頭,有種出來真刀真槍的和爺爺交戰,如今這樣,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一般,真是氣死我了。”
劉闢此時貌似關心的問道:“咋了?被敵人給傷著了?”
龔都聽後大覺暖心,沒想到劉闢竟然會知道關心自己。
“哎,別提了。今天不小心被匪徒滾下來的一截木頭給撞了一下。”
“沒事吧!來,像我這樣甩幾下。”劉闢說完後,興奮的使勁甩了一下自己的左臂,讓左臂沿著肩膀轉了好幾圈。
“來,試試有沒有問題。跟我一起甩起來...”劉闢再一次興奮的邀請龔都隨他一起甩胳膊。
龔都本來就因為不小心被匪徒所傷,氣憤不已,如今看到劉闢又故意在自己面前甩胳膊,那時更加氣憤。
“哼...”
龔都不再理會劉闢,而是轉身向陳勐說道:“軍師,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必須得想其他辦法才行。”
劉闢聽完龔都對陳勐說的話後,哈哈大笑幾聲,然後說道:“龔大個,軍師已經有辦法了。”
龔都還不相信劉闢的話語,聽完劉闢的話後,還在死死的瞅著陳勐,見陳勐衝自己點頭後,不禁開心起來:“我就說嘛,軍師一定有辦法。軍師有什麼辦法?”
陳勐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被劉闢搶了先。
“軍師讓我去偷襲吳敦、尹禮這兩人的營寨。”
“偷襲這兩人的營寨?這兩人的營寨現在都是空的,拿下來有什麼用?”
劉闢聽到龔都詢問自己,頓時蔫了下來,小聲的說道:“軍師就讓我率軍偷襲營寨,我怎麼知道為什麼!”
陳勐見劉闢、龔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甚是有趣,就一直沒有開口打擾他倆,反而是津津有味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陳勐見劉闢回答不上來,於是開口解釋道:“吳敦、尹禮這二人粗心大意,率兵來相助昌豨,竟然不將自己的家屬也給帶到傲徠峰這裡,反而是留在了各自的營寨。
這三天內,我早已命斥候將吳敦、尹禮的這兩處營寨打探清楚。如今這兩處營寨內,都是隻有留守的兩三百匪徒,剩下的都是這些匪徒的家屬。
我們若是將這些匪徒的家屬全部控制住,你們二人覺得這些匪徒會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