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也不錯,不過皇后娘娘就這樣的跟隨著朔月前來探知我的身份,當真是衝動了。”
畫樓的話語剛落,顧錦七手中的長劍從畫樓的腰間穿過,差點就挑開了她的腰帶,一個側身,畫樓柔和的一閃而過,而就在兩人側身而過的時候,畫樓手中的摺扇消失不見,反而在她手中的是那纏在腰間的軟劍,直直的朝顧錦七攻擊而去,害得顧錦七連退了幾步。
隨後顧錦七借力打力,才從畫樓的軟劍之下反轉而上。
畫樓在下,她在上,兩人不相上下的伸手,打個不停。
“人不衝動枉少年。”顧錦七說完,畫樓笑道:“可你已經是孩子的孃親了。”
顧錦七看著她的樣子,沉聲說道:“要是你也是孩子的孃親,那我可和你結娃娃親了。”
“皇后娘娘,別衝動,你的那個以後可是宸國的太子,而很不巧我確實有一個女兒!”畫樓一邊說一邊笑。
顧錦七聽著她的話語,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神秘了,這帝都功夫如此不俗,況且還有一個女兒的女人,會是誰?
就在兩人還在打鬥的時候,一襲紅衣從空中翩然而至,落在了阿九對面的竹尖上,邪魅的面容讓顧錦七微微的蹙眉,畫樓也是微微蹙眉。
緊接著,半岑也隨著追了過來,站在了阿九的身邊。
看著顧錦七的樣子,畫樓微微笑道:“打了這麼久,可猜到我的身份?”
顧錦七笑而不語,畫樓卻說道:“都已經來了帝都了,要不要在帝都遊玩幾天?當然,我這是善意的邀請,不過皇后娘娘要是覺得不方便,那我也不強求。”
“多謝姑娘美意,我就不客氣了。”
“有機會的話,你會見到你未來的兒媳婦的。”畫樓說完大笑著就回到了阿九的身邊,而顧錦七也回到了馬上。
朔月看著顧錦七回來,著急詢問道:“有沒有事?”
顧錦七眸光幽深:“我會那麼容易有事嗎?不過,我們再帝都住幾天再回去,我一定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公子,你現在不是平常人。”
“那又如何?”顧錦七說完,目光凌冽,不容反對。
而畫樓在前面揚聲說道:“東西放在這兒就好,心想著二公子從我這兒帶銀兩回去也是麻煩,所以在下就把剩下的銀兩直接送到了藏劍山莊去了,在二公子出發的時候就送過去了。”
聽著畫樓的話語,一直黑鷹落在了朔月的肩頭,他拿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八萬兩,全!
朔月看了顧錦七一眼,越發的覺得此行要小心。
“我出發的時候她已經把銀兩送去山莊了,這是大哥的來信。”朔月說完,眉頭緊鎖。
就在天色漸漸的變黑的時候,畫樓帶著朔月和顧錦七他們進了一個宅子,宅子是畫樓讓東華幫忙安排的,朔月他們把那些東西都留下之後,東華帶著人把那些兵器全部都帶走了。
一切,都在這黑夜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當天晚上,畫樓在卿顏閣請了顧錦七和朔月吃飯,不過大家都還帶著一層面具,不過千鄴一直都尾隨而行,他沒有和畫樓說話,畫樓也不曾理他,中途顧錦七曾皺眉了兩次,畫樓開口說道:“無關緊要的人,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雖然畫樓說是無關緊要的,但是千鄴的那身功夫,好像一舉一動都能夠看得出來詭異,只不過顧錦七看著只是跟隨,估計也是熟人,便也只是讓朔月注意一點,沒有多想。
卿顏閣吃過晚膳,畫樓送她們回了宅子之後才離開,但是離開的畫樓並不是回了宮,而是去到了東忱的府邸。
當然,朔月派人尾隨了畫樓,親眼見到她進了王府,才回去稟報。
聽到這個訊息的顧錦七,微微的蹙眉:“四王府?傳言中只會遊山玩水的四王爺?我不信。”顧錦七淡淡的說著,朔月也皺眉。
“一切皆有可能。”朔月說完,顧錦七抬眸看著他說道:“是一切皆有可能,但是今天晚上的是一個女人,她只是去四王府躲你的人罷了。”
畫樓去東忱府上,東忱坐在後院裡彈琴,琴聲那叫一個幽怨,就像是深宮怨婦一樣。
她快速的去到了亭子下面,因為沒有摘面具,差點就動起手來,只不過聽到畫樓出聲,才說道:“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美不美?”畫樓問道。
東忱蹙眉,隨即笑道:“醜死了,快去拿掉。”
阿九特別得畫樓的歡心,還因為她忽然的從亭子上倒掛著下來:“四爺,我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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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忱被嚇了一跳,想掐死阿九的心都有。
“你們今天干什麼勾當去了?”東忱問道。
阿九也從那亭子上下來,看著東忱說道:“我們就是來看看你,但是聽見了你那幽怨的琴聲,真的是無與倫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