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得和阿嫤說一下,我得說因為她的那一槍,你到現在都還不敢單獨去找她喝酒。”畫樓她一邊說著,一邊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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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忱唯恐她真的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急忙說道:“沈畫樓,你要是敢說,我就...我就....”
連說了幾個我就怎麼都沒有說出來,畫樓更是絲毫都不收斂的問道:“你就怎麼著?”
東忱瞪著她,看著她那得意的笑臉,惡狠狠的說了句:“我就絕交!”
畫樓一陣哈哈的笑聲忽然就傳了出來,她看著東忱說道:“絕交這個詞對我來說沒用,那會兒上朝遲到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惡狠狠的看著我說,沈畫樓我要和你絕交!還一邊喊一邊跑一邊穿衣,東忱,那個時候我們真開心。”
東忱的嘴角也隱隱的帶著笑意,那個時候被沈畫樓捉弄,那是一個狼狽,回到宮內還要被父皇罰跪,她倒好,每一次父皇罰跪的時候,都讓她在一旁坐著看著他們,然後看著時辰。
“那個時候只是你開心,我可不開心。”東忱瞪了她一眼,說了句:“喝酒。”
兩人抱著罈子,就這樣的暢飲了起來。
畫樓喝了酒,看著東忱說道:“管你開不開心,我開心就好。”
“自私!”
“我願意。”
“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的!”東忱咬著牙看著她說道。
“是啊,是啊,誰讓你們一到先皇給你們出試題的時候要我去偷看題,還要我去試探性的問先皇什麼樣的答案他最滿意!我也是手提著腦袋的去找先皇,哼!”畫樓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那個時候啊,他們確實是沒有什麼可煩惱的。
“本王還說你們一到那個時間怎麼總是跟著沈畫樓轉,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聲音忽然從後面想起,畫樓和東忱差點就嚇得從屋頂上摔了下去,而踉踉蹌蹌的半天之後兩人終於站穩,緩緩的轉身就看著東華負手二站,穩穩的站在那兒,根本就沒有想著出手拉他們倆一下。
東忱看著東華,緩聲喊道:“皇叔。”
畫樓看著他不出手拉她,自己站穩之後也是一本正經的對著東華緩緩的喊道:“皇叔。”
不過東忱喊皇叔的時候,東華的面色是平靜的,而畫樓喊皇叔的時候,他的臉色變了變,而眼睛也是微微的緊聚,東忱抿著薄唇,想笑又不敢笑,他對東華,始終還是有一些敬畏的,儘管說年?差不了幾歲,但是他們始終要喊他一聲皇叔,再說那幾十萬的鐵騎,只認東華一個人,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東華的神色冷冽:“據我所知,你們倆人的身手都不錯,可是本王在這兒聽你們說半天話了,你們都沒有發現,要是壞人,你倆早就咔嚓了!”
“多謝皇叔提醒,下次定當注意。”東忱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東華回話,而畫樓就不一樣,她看著東華沉聲說道:“多謝皇叔手下留情!”
東華看著東忱在,又不太好說她什麼,只是冷聲說道:“怎麼,你們倆人都是夜不能寐,所以出來賞月?”
東忱微微的撓了撓後腦勺,硬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的直覺一向很準的,畫樓和東華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畫樓其實也知道東忱是怎麼想的,但是也沒有關係了,反正她也想要告訴他們的,只是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說罷了。
“今晚月色好,所以在這兒賞月,皇叔也是來賞月嗎?”
東華看著她左一句皇叔,又一句皇叔,眉頭已經緊緊的擰在了一起,沒有她在身邊嘰嘰喳喳的,他也睡不著,所以想著來看看她,就來了,沒有想到她和東忱竟然是坐在這屋頂上喝酒,小日子倒是過得不錯啊!
“本王是來抓狐狸,只是那隻狐狸太放肆的,等本王抓到她的時候定是把她皮一層一層的剝了。”東華嘴角微微的捲起,帶著淡淡的笑意。
而畫樓看著他微微的聳肩打了一個冷顫:“咦~皇叔不要說那麼毛骨悚然的話,嚇到我了。”
東忱看著這倆人,緩緩的拿起了地上還沒有開封的那壇酒,遞給了東華:“皇叔,要不要也喝點。”
東華也沒有說話,接過了東忱手中的那壇酒,三個人都緩緩的坐在了屋頂上。
有東華在,東忱好像有些話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畫樓看著他們彆扭的樣子,想起了以前,嘴角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
東華看著東忱,淡淡的說道:“前些日子皇上說要給你選一門親事,你可有相中的?”
東忱也沒有想到東華會忽然開口就問這件事情,他硬著頭皮緩聲回道:“皇叔,我還不著急。”
“你還不著急,別以後娶了一個小媳婦她總是喊你叔,可就不好了。”東華說完,東忱也是一下子就沒有忍住,一口酒差點就噴了出來。
畫樓低著頭繼續喝酒,東忱和東華都不約而同的看了她一眼,她不為所動的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繼續喝自己的酒。池聖以亡。
“皇叔,喊什麼都無所謂,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東忱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東華的這個樣子,他不知道是東華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還是說因為沈畫樓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或許是因為沈畫樓吧,他就是真實的樣子也只有她能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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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這話就不對了,等到以後你老了白鬍子都很長了,而你的小媳婦還依舊貌美如花的,她肯定不願意帶你上街去。”畫樓說完這句話之後,東忱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又看東華一眼。
東忱肯定是不能說什麼了,只是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沈小四,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