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帝眸子深邃,道:“我們殷氏皇族在這件事情上,只能假裝不知道,卻不能做任何的干預,明白嗎?”
殷世思考片刻,明白了其中緣故,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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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說到底乃是白充甌的個人行為,他們假裝不知道,則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如果幹預一絲一毫,都不行!
就如同順水之舟,自己漂流是一碼事,他們哪怕推上一把,都不行!
......
國子監,文苑。
沈從心火急火燎的跑到文苑,一路上不知出現了多少道訝異的目光。
一向沉穩恬靜,連走路的距離都一樣的沈教習,今日竟然會如此著急?
沈從心叩響了文苑的門。
一名主教習走了出來,道:“是沈教習啊,有什麼事嗎?”
沈從心急切的說道:“梁主教習,從心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面見大祭酒!”
那名梁姓主教習搖了搖頭,道:“大祭酒已經休息,明日再來吧!”
“不行!”沈從西道。
主教習眉頭一皺,道:“從心,平日裡你一向穩重,今日這是怎麼了?”
沈從心無奈道:“梁主教習,此事重大,關乎書院未來,我一定要見到大祭酒!”
那名主教習面色微微憤怒,顯然還是不願。
沈從心顧不得體面,直接高聲喊道:“國子監教習沈從心,有大事求見大祭酒!”
“國子監教習沈從心,有大事求見大祭酒!”
“國子監教習沈從心,有大事求見大祭酒!”
那名主教習冷哼一聲,伸手就要封住沈從心的聲音,此時一道略顯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道:“進來吧!”
說完,文苑的門瞬間開啟。
沈從心快步入內,徑直穿過奇石小湖,來到大祭酒的屋前。那名主教習也跟了過來。
大祭酒有些慵懶的走了出來,問道:“從心啊,這可不像你,什麼事情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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