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雍城裡,或者說這個天下,又究竟有什麼東西等待著自己......
這一切溫酒都沒有答案,此刻的他就彷彿在深海里獨泳的人,除了知道自己應該游泳,其他任何事情他都不知道......
......
玄雍城城門內的拐角處,有著一處隱蔽的房間。
若是從外看去,根本發現不了這處房間,但如果從房間內向外看去,則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邊的街道。
房間內,一名黑衣女子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如果溫酒在這裡,一定可以認出這名黑衣女子所穿的衣服,和當日在猛虎巖上救下的那名煙雨樓女子所穿的黑衣一模一樣。
在這名黑衣女子身前,是一位神情平淡的女子,很美,很冷。
極為精緻的五官巧奪天工,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般垂在腰間,一襲黑色長裙,若有若無的露出白皙的長腿,整個人在有些厭世氣息的眼眸點綴之下,惟妙惟肖的展現出四個字:
生人勿近!
此時這位冷豔女子正站在窗前向外看著,鮮豔的紅唇略微有些顫抖。
窗外,正是溫酒三人。
孔絕巒在前方帶路,溫酒牽著少女的小手,若有所思的在後邊不緊不慢的跟著。
跪在地上的那名黑衣女子開口:“樓主,秦扶蘇公子已經離開,接下來您有何指示??”
冷豔的黑裙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點在一旁的木桌之上,很慢,但節奏一致。
木桌上有一幅畫像,畫著一個俊朗青年和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這幅畫像,從老君山而來。
被稱為“樓主”的黑裙女子彷彿用了極大的努力才平復住自己的內心,冷然道:“派人暗中保護,我還沒準備好見他!”
“是!”
跪在地上的女子行禮,而後消失在房間之內。
黑衣女子走後,那襲冷豔的長裙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渾身顫抖的靠著牆壁,極力的控制著淚水。
可即便她已經把手心攥得發白,兩行清淚還是從臉上滑落。
......
玄雍城的街道上,在孔絕巒的帶領下,幾人拐了許多個拐角之後,終於在一處茶樓前停下。
茶樓門窗緊閉,並沒有任何茶客,甚至連茶樓的牌匾都十分特殊,僅有“茶樓”二字,並沒有具體的名字。
睏意湧上心頭的溫酒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茶樓,有些不解。
“絕巒,你說的驚喜就是這?要不我們晚點再喝茶吧,一夜沒睡,我有些困了!”
溫酒並沒有再叫“孔蠻子”,秦扶蘇在的時候沒感覺什麼尷尬,但是秦扶蘇一離開,溫酒便有些叫不出口。
孔絕巒立馬就不樂意了:“老溫,就叫孔蠻子,還是不是我兄弟了!”
溫酒無奈一笑,再次問道:“好,孔蠻子,來這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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