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叔清楚自己兒子女兒的姻緣,所以當馮敬領著天鵝來說明關係的時候,馮叔笑的特別開心。
“既是如此,那我就把那樁不像樣的姻緣徹底推掉了!”
天鵝好奇問道:“什麼姻緣?”
“之前相親認識了一個女的,總是張口要錢!”馮敬將事情述說一遍,並強調相親是在認識天鵝之前,怕天鵝因此介意。
天鵝倒不是那樣小肚雞腸的女人,她愕然道:“怎麼人世間還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伸手管別人要錢就那麼理直氣壯嗎,完全靠一張臉?
她難道不知道嫁給人做媳婦,是應該遵循什麼人格品行嗎?”
“好了,不提那個賤人。咱們商量一下自己的婚事,天歌,你打算在哪裡舉行婚禮?”馮敬問道。
“賤人……那樣的人確實是賤人。不過,以後不要跟這種人來往就是了,咱們也別再罵人家了,顯得咱們斤斤計較。”天鵝喃喃的道。
回過神來,天鵝說道:“簡單舉行一下儀式就可以了,就在這牧場裡吧,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我感到害怕!”
“好,就依你。眼前有兩個大師,找他們算算婚期!”
我跟狄輝把婚期定下來,一個星期之後。
時間是有點倉促,這是馮叔刻意安排的,說是前面相親的那個女子一家人覺得牧場收入不錯,所以一直想要藉著姻緣的事情變相霸佔牧場,彩禮一降再降,實則是明降暗升。
馮叔本來還覺得事情可以商量,但後來回過頭一想覺得不對勁。恰好天鵝的出現解決了姻緣這塊心病,馮叔得要趕緊把那家人徹底推掉。免得再糾纏不清下去,損失的會更多。
在牧場的房屋裡簡單修飾一下,掛上五顏六色的彩燈,婚事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舉行了。
天鵝一清二白,根本拿不出嫁妝來,所以她壓根就沒提什麼彩禮的事情。
現如今成親也沒有古時候那樣繁瑣,便只找了一個媒人做個見證,這婚事就結了。
在成親前的七天時間裡,天鵝暫時住在牧場的草料房裡,跟我們是隔壁。我們暫且充當她的孃家人。
天鵝她獨自一個修行,很孤獨的。便想著儘快找個依靠。
再說,動物界對於姻緣從來都是極快的,短則一時片刻,長則三五天,關係確定下來,夫妻就成立了!
成親的當天,比較冷清。馮叔只把最要好的親戚朋友叫來,在牧場裡擺了十幾桌而已。
一切進行順利,婚結了之後,相親的那個女子也找不到再鬧下去的理由。牧場終於清靜了。
時間也到了二月底,春風越來越暖,狄輝算了算日期,說災已經抵消了,再過幾天就回去。這幾天看看馮敬和天鵝婚後的生活是否幸福。
我們也算是媒人,得要對這場婚事負責到底!
成親的第二天,馮琴神神秘秘的趴在窗戶邊朝內觀察,馮敬和天鵝起來去給父母倒茶,馮琴趁機溜進了新房,掀開被褥在裡面摸索。
“小琴,你不正經啊!竟然看新娘子是否有那個!”狄輝悄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