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對於自己曾經到過什麼地方都不清楚,她明明之前跟米棗花她們一共四個人一起進入遠處那座偏僻古樸的宅院裡,但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米棗花倒是記得,也記得進去後前兩天發生的事情,但是第三天的事,就模糊了。
她斷斷續續的說道:“俺記得腦袋變得渾渾噩噩的,好像支撐著身子在裡面走了一圈,上下兩層,不見有其他人。別的就不清楚了。”
看來這幾天她們吃的飯菜裡一定參了屍油兼麻藥,在嚴重損壞她們的大腦神經,讓人在中邪的同時還會忘記一些近期內的重要事情。
王娟她們三人沒有事先服藥,造成的損傷嚴重,所以記起來的事情很少。
米棗花事先服了,現在也救的及時,記憶力便只有一點斷層。若是救的不及時,屍油和麻藥繼續損壞腦神經,則她也會忘記前面幾天的事情。
我對王娟說道:“現在沒事了,你記得自己家在什麼地方嗎?電話記得嗎?”
“記得。”
“那就好,你打電話給家裡人,她們一定找你找瘋了,趕緊回家。”
“哦,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記得跟她有在一個房間裡呆過……”王娟手指著米棗花,十分的疑惑。
心地善良的米棗花說道:“可能是做夢吧,俺一點也不記得有跟你在一起相處過!”她怕把這恐怖的事情說出來徒增恐慌,便選擇隱瞞下來!
王娟使勁想,怎麼也想不起來,便只好作罷。
親眼看到她的家人打車來此地將她接走,我們也放下心來,下面該考慮後續計劃了。
“既然你說裡面一共就道長、高僧、看門的和中年男子四個人,那我就直接打進去算了!此刻趙玲和宋梨恐怕正在被荼毒,也好抓一個正著,將惡人繩之以法!”我拿出金剛刀準備行動。
“離未哥,好歹叫幾個人,我回一趟村裡,把年輕大小夥子都叫來,你一個人怎麼打得過他們四個人呢?”
我笑了笑,似風一樣的衝了出去。留下她驚愕的面容,隨後她慌張的跟了過來!
手指尖旋轉著蟬翼刀,傾斜著瞄準門縫,擊發出去的那一刻手指尖略微一傾,讓刀呈豎著的旋轉狀態飛出去,這樣就能從門縫砍過去,將門閂破壞。
而後我緊隨著金剛刀,在門閂被斬斷的那一剎那,飛起一腳,門哐啷一聲踢開,守在門後的人在打著盹兒,被猛然驚醒,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我抓著金剛刀擲出去給刺中心口。
但這傢伙極其韌命,雙手捂著胸口朝裡面爬行,大聲喊著:“師父,警戒!”而後,吃力的站起身,阻擋我衝過去。
我一拳打在他的鼻樑骨上,頓時他身子朝後傾,後腦勺重重著地,這一下可摔得不輕,但他仍未死。
我走過去拔金剛刀,他的雙手死死的握著刀,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一隻手掰開。
這過程中,他的血流加快,逐漸的失去知覺,一直到嚥氣,金剛刀才被我拔出來。
無意中手碰到他的頭髮,發現是戴了假髮,他是個禿子!
看他年紀三十來歲,難道他是和尚,是內中那個五十來歲的高僧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