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殘忍!
我的雙眼變得通紅,快步飛奔過去,抬起一腳踢中一個潑皮的胸口,將他踢得朝後滾了好幾個跟頭,吐了一地酸水。
“姓離的來了,撤!”有人嚷嚷了一聲。我立即將目標鎖定在他身上,一拳打過去,他掉了兩顆門牙,捂著嘴撒腿就跑。
“跑得了嗎!”我從挎包裡拿出幾枚鐵釺子,看準跑遠了的幾個潑皮,一一擊發出去,鐵釺子打在他們的小腿上。
經過錘鍊,我擊發的暗器可以傷人了,但大冬天穿的都厚,鐵釺子也僅僅是刺穿了厚棉衣,在面板上刺了幾毫米深而已,潑皮無賴們感覺到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略為一個踉蹌,但不影響行動,他們繼續逃跑。
我正要挨個去追,卻不料米棗花出現在此地,當她看到滿地的死蠶時,心口跳的異常厲害,呼吸很急促,短短几秒鐘便昏厥過去!
“棗花!”我大驚著撲過去,將她攬在懷裡,吼道:“誰讓你來的,我不是叮囑你在家收拾東西嗎?為什麼你又不聽我的話了?”
用力按壓人中,許久之後她緩緩轉醒,臉色很蒼白,鼻息微弱,出現命不長久的徵兆。
“蠶……死了……俺……也活不成了……”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後,便嚥了氣!
“棗花,棗花……”搖擺著她的身軀許久,可她徹底失去了知覺!
頓時,我喉頭哽咽。不過,更多的是憤怒!
雙眼再進一步爆紅,殺意湧上,我從挎包裡掏出金剛刀頂在手指上旋轉,看準逃遠的一個潑皮,同時雙足疾奔朝他旁邊的潑皮追攆。
鋒利的迴旋刀悄無聲息的割開了那個潑皮的脖頸,頓時他腦袋搬家。此刻我也追攆到旁邊,憤怒的一拳打在那人的腦門上,將他打的昏厥過去。
耳朵聽聲辨位,朝後一個空翻,在半空中接住迴旋過來的金剛刀,猛地刺入那人的心口。
之後,我一個一個的追攆,毫不客氣的將這一夥潑皮全部滅了!
窯洞附近是荒涼之地,滅這些潑皮的舉動沒有被村民撞見。我在鬼墓族裡經歷過大戰,手上早已經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所以滅幾個潑皮實在是尋常不過的事情。
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快速將他們的屍體挖個坑埋了。
抱著米棗花,心情沉痛的往家裡走。
差不多一年的相處,即便沒有感情也有姻緣的關係在牽絆,她是我這一世的正妻,我應該給她安排後事!
我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死去的,看著秋蠶大量死亡而受到刺激,往醫學的角度講,是心臟驚嚇過度引起的心臟病突發猝死。但我覺得這種講法荒謬,因為米棗花並未有心臟病。
也只有用玄學的角度講比較合理,很可能她真的跟蠶有某種關聯,蠶死了,她便也會有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的下場!
準備靈堂、擺放屍體。通知隊長、村民。人死了,要死的明明白白!
我給米松子打電話通知他姐姐的死訊,他酒醉未醒,滿嘴胡話說我在拿他開玩笑。我一再強調是真的,並且發簡訊留言所說句句屬實,讓他務必三天之內回來赴喪!
然而,這些天只有村民來忙前忙後、我守著靈堂!一直到三天之後下葬,米松子也沒有蹤影,打電話,提示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