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驚恐不已,同時感到懊悔。之前不聽離師兄所言,結果真的遇到危機了。
“離師兄,小欣姐,你們快點來救我啊!”她心裡默默的呼喚著。
黑影自始至終沒有做大幅度的動作,所以我和江欣看了大半天,只看到他撒了一回花。便以為沒事發生。
雲染等了大半天,始終不見我們有動作,而她的神智開始出現模糊,她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急忙對黑斗篷說道:“能不能放過我,我給你當老婆……”
“閉嘴,你這醜八怪也配?”黑斗篷怒聲道。
“我雖然醜了一點,可是我懂玄術,能幫助你,再說我身上陰氣重,能夠走陰……”
“什麼?”黑斗篷一驚,端起香爐嘴裡喃喃的唸叨了幾句,頓時雲染覺得輕鬆了不少,胳膊可以緩緩的抬起來,不過身子始終無法動彈。
黑斗篷是念咒緩解了一下獻祭的過程,他伸手搭在雲染的後腦勺風府穴上,摸了摸,並且將手伸到雲染的前額處,在其額頭和雙眼的部位繼續摸索。
“你看,那人在幹什麼?對小染做下流的動作?”江欣皺著眉頭對我說道。
我覺得疑惑,都對雲染這樣了,可雲染卻一點也不反抗……我這才意識到雲染早已經受制,便對江欣道:“我正面衝,你藏在暗中往前靠近,我要是沒得手,就看你了!”
我快速衝至跟前,飛起一腳,正中黑斗篷,一腳將其踢得滾入草叢中。
黑斗篷在檢查雲染的體質,他的臉上浮現出微笑,所以正沉浸在快樂興奮中,沒料到我突然襲擊。
等他爬起來後,已經把香爐和菊花收起來了,他大怒,罵了一聲:“暗中偷襲的鼠輩!”之後便不再多言,跟我打了起來。
這人的拳腳功夫雜亂無章,好像什麼都會一點,空手道、柔道、跆拳道這些他都用的得心應手,過了幾招後,難解難分。
而江欣趁著我們打架的時候,悄悄的靠近,將雲染背起來後又悄悄的溜了。
大冷的天,晚上出來我帶著帽子口罩,黑斗篷看不見我的面容,我也看不見他的面容,兩人鬥了一陣子後,他畢竟年紀大了,體力不支,就有心撤退。
當看到石椅上的人已經消失了,他又罵了一句:“卑鄙!”之後掉頭就走。
我也不追趕,立即朝藏車的地方走,江欣和雲染已經在那等候多時。
“離哥哥,小染還是動彈不了,你快看看到底怎麼了?”江欣擔憂的道,她身旁的地下扔了四朵菊花,是從雲染身上摘下來的。
雲染吃力的道:“那個人給我下了邪術,說是什麼獻祭,我被當成了祭品。現在祭祀儀式被打亂,按照正常的思路,祭祀被破壞,那我也應該得救了,可是我還是覺得身上有髒東西壓著。”
我檢查了一下雲染的情況,說道:“那些東西附在你的身上沒有走,祭祀儀式雖然被打斷,但並不代表我們將髒東西消滅了。你詳細說說都是怎麼回事。”
雲染述說了一遍後,我皺著眉頭道:“之前在那附近並沒有發現香爐以及另外一朵菊花,看來祭祀儀式很有可能會被繼續啟動!”
“啊!這可怎麼辦?”雲染很驚慌。
“趕在他重啟祭祀儀式之前,把壓在你身上的髒東西打散!”我神色嚴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