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正良久不說話不表態,金嬋鬆了一口氣。老人家則眉頭緊蹙。
金嬋對我露出感激的神色,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對了,大師,你能幫我算算,閨蜜張婷現在人在哪裡嗎,她是不是真出了國去旅遊?為什麼消失的時機這麼不合時宜。我總覺得是她刻意坑我!”金嬋換了舊包包,是幾十塊錢的地攤貨,翻找了大半天,只有幾十塊錢的零錢。
她面露難色,道:“我現在就只有這些錢了,我知道大師一卦千金,能不能等我月底發了工資給你補上?”
此刻,韋正突然開口說道:“我也想知道,張婷為什麼要讓金嬋這麼對我。知道原因後,我再決定是否分合。爸媽,給大師付錢!”
我擺了擺手,道:“不用付卦金,我能讓張婷現身,辦法有些晦氣,就看你們願不願意聽我的。”
“大師你既然能抓鬼解蠱,晦氣還怕什麼,我們聽你的!怎麼實行?”他們爽快的答應了。
“詐死!”
我詳細解釋了一番,讓老人家對外宣佈手術失敗,人感染病毒死了,韋正躺在擔架車上被運往了太平間。讓金嬋裝作很悲傷,給閨蜜張婷的手機發簡訊、微信留言,並且到她家門口用血寫一些怨恨惡毒的字。當然,血用雞血。
在張婷家大門上寫了兩個字,一個“恨”、一個“殺”,之後沒多久,張婷給回了微信留言,就兩個字:活該!
金嬋把簡訊拿給大家看,頓時他們都恨紅了眼!
金嬋急忙把電話打過去,通了。接聽後,只聽那頭一個溫和冷靜的聲音說道:“你應該有這報應!”
“為什麼,我好像從來沒得罪過你吧?張婷,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金嬋按照我的指示,大哭著道。不過,只是乾嚎假哭,沒有眼淚。
“你得罪的我還少?你看看你那張刻薄臉、刻薄嘴,每一次跟我在一起都要跟我攀比,我的包比你的好,你就想要我的,我不給,你就說我小氣。還說我沒你長得漂亮,怎麼就能找一個有錢的老公,命怎麼就比你好,你就沒反思過嗎?”那聲音淡淡的說道。
金嬋哭訴道:“可是,這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難道就因為這要害死我的未婚夫嗎?你不滿意,可以跟我提出來,哪怕你整我也行啊。韋正他是無辜的!”
“是嗎,或許這些真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其實也不願意放在心上,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損我。
說我長得醜卻嫁得好,說我沒你個頭高,也沒你苗條,為什麼就能享受優越的生活。
你當著多少人的面說過我的壞話,這還是在我的面前說的。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我都能無視,都能原諒你!
而你背地裡做過什麼,你不清楚嗎?”電話那頭反問道。
金嬋一臉茫然的道:“我沒有啊,我從來都是當面說,雖然嘴刻薄,可是我很少背後議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