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涵根本反抗不了,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一頓惡打!此刻她好後悔,為什麼以前就沒能好好對待這些傭人,怎麼就不把他們當人看!
報應來的好快!徐涵顫抖著手,去摘一個果子,手完全沒有力氣,好幾次摘不下,便又換來一頓毒打。
終於,打熬不住了,徐涵就支撐著最後一口氣,對傭人說道:“你再這麼打我,我死了,肚子裡的孩子也一定保不住,你家主人也不會放過你!”說完便又昏死過去。
“這……”傭人有所遲疑,拿起的鞭子放了下來,快速回到別墅中。
不一會兒,常帥走了出來,命傭人把徐涵抬回到狗窩裡,給其上了點草藥。
鬼的草藥,不過是墳地裡長得那些旺盛的雜草,用在人身上,可快速使人的肉身接近鬼道,當然,這些也都是幻覺,包括徐涵身上的傷,都是幻覺造成的!
鬼乃陰虛飄渺無影的,其拳頭打在人身上,人是不可能立即感覺到疼痛的!但是卻會在陽氣逐漸衰敗的過程中,曾經被鬼所打的部位出現痠軟、無力的現象。
情況嚴重的,會有黑色的瘀痕,等到人的身體自我修復能力將黑色瘀血排乾淨後,表面的面板也會呈現出一片黑色的鬼印。
這鬼印,是很難清洗掉的,形同胎記,便是鬼在人身上所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記。
好在徐涵沒有吃葷菜,同化的過程緩慢,鬼打在她身上,倒沒有留下什麼難以清洗的印記。
徐涵的傷沒多久便好了,睜開眼睛看到常帥,她焦急的問道:“你肯來看我,是擔心孩子吧?你要是不喜歡我拜金,我以後不隨便花錢,也不再打罵下人了,求求你,原諒我!”
“住口,我跟你沒有任何情分,你就是一個賤人,不值得我用心對待!
我來看你,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死了沒,死了我還得花錢給你找一塊墓地,給你買棺材,這一大筆的入殮費,真是叫我肉疼啊!
你這個賤人,當雜工,還沒幹一天活呢,沒有賺回來一點勞動價值,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你了。
想想這一年來,我是怎麼對待你的,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你也該付出點東西了吧?”常帥冷冰冰的說道。
“為什麼?我們不是夫妻嗎,可你現在卻將我當成仇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徐涵的眼淚流了出來。
“生孩子,是你天經地義的事情,你也就這一點唯一的可取之處。要不是這樣,我早就掐死你了。好了,從今天起,你好好的幹活,也要把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你可別忘了,孩子也是你的!
我不希望再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這幅涼薄的性情,那樣我會叫你永墮無間!”常帥轉身要走。
徐涵吃力的坐起身子,伸手拉住常帥的胳膊,問道:“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一同在教父的見證下舉行了婚禮,你身為丈夫,不可以這麼對我,你難道忘了當初教父所說的詞了嗎?他說……”
“我真忘了,不對,是壓根就沒聽到啊。
你這個傻娘們,說英語的時候,咱們誰也沒聽懂,不是嗎?你可別不承認自己文化水平低。
說普通話的時候,教父才說了個開頭,你就打斷了,說你願意。害的教父都挺尷尬,沒辦法繼續往下說。所以我怎麼可能去遵守那些並沒有說出來的誓言?”常帥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