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就等著你這句話呢。你要是還說捨不得,那我也不會管你了!”我說道。
雖然,老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親。
可這樣的親事,換誰誰受得了?具體問題要具體對待,過不下去的姻緣必須要離。合反倒是一種束縛,離卻成了解脫!
劉聰說道:“我可不是那種懦弱無能,甘心忍受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只是我沒有想到,她為什麼表面上那麼維護我,甚至不惜為了家產而跟去痛打族長?”
“很簡單,至少她現在還是你妻子,你的家產也是她的家產,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屬於自己的一切落入一個外人手中。
就算她再厭煩你,但是維護自己的財產這是人之常情。
而她沒有打算謀奪你的家產,是覺得你可以駕馭,她對付你並不需要費多少心機,就算你在商場上聰明,可在家庭情感方面,你就像個小白,是感情白痴。
她這種水性楊花的人,就算跟你離了婚,也還是會偷腥,所以還不如就跟你保持著婚姻關係,最少對於一個小白,她就能夠什麼時候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江欣身為女人,對女人比較瞭解。
換成是我,我也想不明白蔣夏迎到底是怎樣一種心理。
如果是那種就是為了錢的女人,那麼在奪回合同轉讓書的時候,一定會寫上自己的名字,再一腳把劉聰踹了,萬事大吉。
可她沒有那麼做,這就叫人覺得很矛盾。
仔細一想,江欣分析的在理,蔣夏迎是放浪的人,嫁給誰,誰都會被她戴綠帽子,而她所祈求的,就是有一個好對付的丈夫、一個安穩不用為生計發愁的家,如此她才可以兼顧所有,即美滿了生活,又滿足了身體上的慾望。
劉聰跺著腳,沮喪道:“原來一切都是拿我耍著玩,我卻還那麼愛著她,真是愛錯了人!”
我走到水泥管道口,聽了聽,裡面已經結束了,只聽蔣夏迎說道:“小原,你去外面看看,周圍有人嗎,沒有的話我該回去了。”
“好,你等著。”男子朝鐵門走去。
我急忙說道:“咱們快點找地方躲起來。”附近有一棵大槐樹,能夠藏身。
不一會兒,走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在後院轉悠了兩圈,沒看到附近有人影,便沿原路返回去。
等了十幾分鍾後,不見蔣夏迎從附近出來,也沒有從水泥管道里鑽出來,我心下疑惑,她是從別的路走了嗎?
忽然,我們腳底下傳來了咯咯的聲音,這聲音太熟悉了,就是骨骼碰撞發出來的。
怎麼底下有通道嗎?鄉村的路面都是土路,從表面上看不出來這下面是下水溝還是井或者別的管道。
聽聲音從腳底而過,持續朝遠處傳去,江欣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我們全都躡手躡腳的踩著聲音走。
一直走到前面一個土坡,一堵殘垣斷壁遮擋著一個廢棄的井口。
朝井裡面一望,發現井壁旁邊有一個能容人的腦袋鑽進去的洞。
井已經快要被填平,洞的位置距離井口只是十幾厘米,手一伸便能夠到。我打了一個眼色,於是眾人都屏住呼吸,在一旁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