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未曾動過分毫的菜餚，南茶感動地說：“衍衍，你可以不用一直等我的。”
孟雲衍拿起勺子，為南茶盛了一碗湯，聲音輕柔，“只要陛下能消氣，臣等多久都可以。”
南茶：“……”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她是存著這個心思吧，但自己瞭解不就好了嗎？
南茶低頭喝湯，一句話不說，看起來心虛極了。
飯後，孟雲衍主動牽起南茶的手，目光溫柔繾綣。
南茶忽然有些愣，記憶裡好像也有人這麼溫柔的看過她，只是細想之下，又不記得到底是誰。
或許是上個位面的事情吧。
她離開位面後，關於那個位面的記憶，變得十分模糊，現在已經快想不起來了。
只記得那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明知道她不是真的愛他，卻依然愛了她一輩子。
察覺南茶的失神，孟雲衍眸色沉了沉，聲音輕柔。
“走吧。”
南茶揚起頭，回應了一個乖巧的笑。
孟雲衍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你還真是多變。”
南茶趁勢抱住孟雲衍的胳膊，“為了和你在一起，哪怕不擇手段，我都會做。”
言外之意，這種簡單的變臉，有什麼好稀奇的？
孟雲衍眼中的溫柔淡了下來，心中不由丟擲一個疑問。
為了得到皇位，鞏固皇位，是不是也會不擇手段？
孟雲衍將她帶到國師府的一處水塘，兩人站在亭子裡，石桌上擺著兩盞精緻的荷花燈。
“上一次的事，是我的錯。”孟雲衍態度真摯，“這個水塘可以通往外界。”
“你是想陪我放荷花燈？”南茶垂下眸子，拿起一盞荷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