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憤憤不平地抱怨,委屈遍佈全身,典型的失戀人士形象。
看到林笑,張彬忙抓住她問,“嫂嫂,白錦寒那傢伙是不是要出國?”
“啊?”林笑放下書本,“我不知道啊。”
張彬不相信,“不可能,他跟你老親近了,出國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會跟你說。”
林笑拉開椅子坐下,“估計連他都不知道瀟瀟已經透過留學稽核的事。”
“拉倒吧!一個班的能不知道嗎?”張彬趴在桌上,用手蓋住雙眼。
林笑的確不曉得白錦寒到底有沒有參加歐陽葉的資助名額選拔,就算跟白錦寒從小長到大,她都沒把握能猜中白錦寒的心思。
他沉默寡言,心思總是藏得很深,又或許他本身就不想被人窺探他的情感,是以對外總是冷冰冰的。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白錦寒並非冷血無情之人,相反,他特別渴望被人關愛。
離早讀上課還有五分鐘,韓簡書領著一堆大老爺們回教室,林笑見他校服上有團泥水印,忍不住調侃,“你掉進溝渠裡了?”
韓簡書不爽地解釋,“哪裡是掉進溝渠了,是被姓路的抽了一掃把。”
林笑往路明陽所在方位看過去,這才發現路明陽滿身泥濘,情況比韓簡書還狼狽。
“你跟他打架了?”林笑玩笑的語氣嚴肅起來。
韓簡書抽出溼紙巾擦拭校服,搖頭,“我就推了一下,他自己站不住腳根栽進去的,可不賴我啊!”
林笑嘆口氣,“我估計他也不敢告到老師那去,這事就算了,下回別跟他硬來,他有毛病。”
“我們又心有靈犀了,小爺也覺得他有毛病。”韓簡書終於笑了,一貫沒個正行。
早讀英語,林笑按照計劃先背單詞再背長難句,到下課鈴響還在背誦未完成的幾個句子。
韓簡書這兩天異常躁動,一下課就在小本子上塗塗畫畫,連續寫了好多頁字,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寫些什麼,林笑好幾次偷看都被他蓋住臉推回去了。
“韓寶貝,我覺得你還是催催校運會報名的事吧。”林笑背完句子,趁著剩餘的五分鐘跟韓簡書商量校運會的事。
校運會的事本該由體育委員主導,但新上任的體委是位嬌滴滴的妹紙,在班級沒有威望,聶清怕她辦不好報名工作就把任務轉給班長了。
韓簡書數了數每個專案的人數,每屆校運會都逃不過一項定律,那便是長跑專案鮮少有人問津,不強迫還真沒有人敢報長跑。倒是排球比賽,有林笑主動帶隊,報名的人都超標了。
“明天下午就放假,你可得抓緊時間了!”林笑點點報名單上人員嚴重不足的比賽專案,“任重道遠,班長您辛苦啦。”
韓簡書捏住眉心,“就八百米、一千米、一千五百米,男生還好說,你們女生個個怕得跟下地獄似的,基本沒人報。”
林笑舉手,“我報了。”
韓簡書拉下她高舉的嫩爪子,“班長這玩意兒真特麼難當,什麼重活難活都往班長身上砸,幹得好沒人誇,幹得差被老聶罵,我太難了。”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林笑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他們,便趁機搓搓韓簡書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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