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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薇臉上陰鬱之『色』在見到金嬤嬤時,已是一掃而空,如今聽到她帶回來的話,更是眉目舒展,問道:“母親與嬤嬤可有好法子幫我解禁?還有,堂兄被罷了官職,還無故受了那賤人的一烙棍,大伯父一家可有到父親面前告我的狀?”
嘴角不屑的挑起,金嬤嬤滿臉不在意道:“白少爺的官職本就是靠著你得到的,如今被罷免,也是他自己不爭氣,關你何事?而如今他沒了官職,白家更沒有幾個瞧得上他,他還有何臉面敢到老爺面前告你的狀?!”
“所以,夫人特意囑咐老奴轉告小姐,白府的事小姐不用擔心。而小姐的禁足——不出意外,新年前一定會解了的。小姐就當這幾日在安心休養好了,萬事,皆不用擔心。”
金嬤嬤說得一臉輕鬆,可白凌薇被關了幾日後,卻沒了平時的自信,不免擔心道:“嬤嬤剛剛回來有所不知,侯爺這次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竅,是鐵了心要懲治我……那怕我先前故意讓昀哥兒生病,侯爺都到這院門口,都不進來看昀兒一眼……我總覺得,侯爺這次對我是來真的了……”
看著她惶然的樣子,金嬤嬤眸光一沉,擰眉冷聲道:“這個盛瑜可是先前痴纏侯爺的那個小太醫之女?可先前見她的手段,粗陋可笑的很,侯爺也很反感她,如今怎麼全變了?”
夏蟬接嘴道:“嬤嬤,你有所不知,這個盛瑜人前一套,人後又是一套,可厲害了。而且手段又狠,不光可以眼也不眨的殺了公主的雪狼狗,還敢用火鉗去烙大少爺……真是心狠膽大得很!”
金嬤嬤自顧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坐下,接過丫鬟遞來的茶喝了一口,冷冷道:“既是這般厲害的一個人,你們怎麼能讓她隨便進出白薇院、讓她隨意接近昀公子——不是引狼入室麼?”
在回來的路上,去接她的人,已將侯府最近發生的大小之事,特別是盛瑜進府後的事都詳細的向金嬤嬤稟告過了。
心思慎密的金嬤嬤,聽到下人的稟告後,當即心裡就產生了一種感覺,感覺這個新進府的盛瑜,從進府起就有目的一步一步的在接近白薇院,接近……昀公子?!
眸光一沉,金嬤嬤心裡突然閃過不好的念頭,重重揮手讓夏蟬她們都下去,面『色』凝重的對白凌薇道:“小姐此番太大意了。明知道昀公子的事非同小可,怎麼能讓外人隨便接近他?萬一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啊!”
白凌薇全身一顫,身上嚇出了冷汗!
是啊,她最近太得意狂妄了,竟是放鬆了警惕,將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記了。
臉『色』漸白,白凌薇神『色』間難掩慌『亂』,著急道:“嬤嬤,母親真的有辦法幫我解禁嗎?今年是昀兒當世子的頭個新年,我一定要出現在侯府家宴上,甚至今年的宮宴還要面聖呢。”
金嬤嬤得意一笑,上前俯身附到她耳邊嘀咕幾句,白凌薇回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金嬤嬤,眸子興奮的閃閃發亮,激動得顫抖道:“此訊息……千真萬確麼?”
金嬤嬤笑道:“嬤嬤何時騙過你——最遲新年前,老爺榮升的聖旨就會詔告天下,到時,小姐就不再是翰林大小姐,而是大晉第一相國大人家的大小姐了。到時,侯府自是要賣老爺這個新相國大人的面子,主動解了你的禁足的。”
面上一片狂喜,白凌薇剛剛冷寂半分的心再次沸騰起來,較之從前更是猖狂得意,站起身一甩衣袖,得意笑道:“真是天助我也,父親在這個時候官拜大相國,世子也歸我所有,侯府夫人之位,看誰敢再與我爭!?”
金嬤嬤的臉上也是掩不住的得『色』,笑道:“所以,惟令之計,小姐萬事莫要再理會,只管盡心帶好小世子就好——如此,不用爭,小姐都已是贏了!”
白凌薇激動歡喜到面容一片猙獰,從她嫁進侯府之日起,就一直心心念唸的盼著成為侯府夫人。
整整盼了兩年了,眼看這個願望馬上就要實現,她如何不歡喜高興?!
而等到她翻身的那一天,還怕報不了今日的禁足之仇嗎?!
金嬤嬤跟在白凌薇身邊這麼多年,那怕她不說話,一個小眼神都能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
按著自家小姐的『性』子,她此番在一個毫無背影的小寡『婦』手裡吃了苦頭,怎麼會甘心呢?
而金嬤嬤從白府到侯府,幫著兩任主子鬥敗過無數棘手厲害的對手,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厲害的小寡『婦』,倒是激起了她難得的興奮——
她倒是很想去會會,這個進府短短數月,就能攪動侯府風雲的小寡『婦』了……
三日之期很快到了,媒婆如約上門來給侯府給水卿卿定親事來了。
而陸霖也不知道從何處聽說了水卿卿要定親的訊息,想到她一手釀酒的好手藝,再想到她再難有育的事,心裡不捨又擔心,一大早跑到侯府找梅子衿,問他為什麼突然要將水卿卿嫁出去?
可一連三日,梅子衿都不在府上,整個京城都沒有他半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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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霖沒辦法,直接找到了水卿卿的聽笙院。
彼時,水卿卿正領著小喜鎖好院門去世安院,看著陡然出現在面前的陸霖,不免吃驚道:“陸大夫一大早找來,可是有事?”
自從嘗過水卿卿釀的美酒後,陸霖看向她的眸光都不同了,閃著崇拜的光芒。
他著急道:“聽說盛姑娘今日定親?姑娘可是被『逼』的?若是被『逼』,我幫你去找子衿說去,讓他保下你,讓你好好的在侯府待著……”
水卿卿萬萬沒想到,第一個來關心自己的人竟會是陸霖。
她按下心頭的苦澀,緩緩笑道:“謝謝陸大夫的關心。但親事是我自願的,沒有人強『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