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孔羽和柳小陽做完了筆錄，從問訊室裡走了出來。
畢竟柳家家大勢大，警察在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瞭解了一下昨晚的詳細情況之後，就把他們放了出來。
“誒，小羽，你說，這個傢伙究竟是誰殺的啊？”柳小陽邊走邊問道。
“我哪知道啊，我才到京城。”孔羽鬱悶地道。奶奶的，到燕京第一天就這麼晦氣，這還真不是個好兆頭啊！
“你覺得會不會是那個夜玉媚？畢竟，昨晚那個韓少狠狠地羞辱了她，她殺他報復也是合情合理。”柳小陽問道，他也是剛剛警察問訊的時候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按摩女郎的名字。
“不會是她！”孔羽搖搖頭。
“你這麼肯定？”
“先不說她有沒有這個能力，單是以她的性格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孔羽十分肯定的道。
“喲，這才認識幾個小時啊，都這麼瞭解她了？”柳小陽嘲諷道。
孔羽沉默不語，前世自己做了一輩子刑警，看一個人有沒有犯罪的動機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那你說會不會是秦書白乾的？”柳小陽又問道。
“昨天我們羞辱了他，所以他殺了韓少嫁禍給我們？這也太狗血劇了吧！”孔羽沒好氣地道。
“說的也是，不過是誰都無所謂了，像他這種囂張的人被人幹掉是遲早的事！”柳小陽點點頭。
“話雖如此，可是你不覺得這時間趕的太巧了嗎？死亡時間不早不晚，恰好是晚上十點，我們正好在回家的路上，沒有人能給我們作不在場證明，還有他身上除了我留下的傷痕之外，沒有留下其他人的任何痕跡，如果是一般殺人不會做的這麼刻意吧！”孔羽提醒道。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栽贓陷害你？”柳小陽皺皺眉。
“不對，應該不是針對我的，我初來燕京，一個人也不認識，更沒有什麼仇人，別人沒必要陷害我。”孔羽凝神沉思道。
“那你的意思是針對我的了？”柳小陽道。
“有這個可能，你想想看昨晚在會所中有沒有什麼熟悉的仇人？”孔羽。
“我當時只顧和秦書白鬥氣了，哪裡有注意其他人啊，算了，管他是誰呢，我們下次小心點就是了，走，上車吧！”柳小陽拉開了停在臺階下的卡宴的車門。
“小羽哥哥，小陽哥哥你們回來了！”見到他們回來，瑪仙扭過頭高興地打招呼。
“嗯。”孔羽點了點頭，和柳小陽在後座坐好後，關上了車門。
“怎麼樣，事情搞清楚了嗎？”柳飄絮擰動車鑰匙，發動引擎。
“還沒有，我們很可能是躺槍了。”柳小陽苦笑道。
“躺槍了？給我說說昨晚的情況，儘可能詳細點！”柳飄絮輕踩油門，汽車緩緩地向前開去。
“你還是讓他說吧，我趕到的時候，衝突已經快收尾了！”柳小陽推了推孔羽的胳膊。
於是，孔羽把昨晚在桑拿室和韓少的衝突大致重複了一遍，當然，關於夜玉媚的事只是輕描淡寫地掠過。
“就這麼簡單？”柳飄絮問道。
“你以為有多複雜，就是一般地打架鬥毆而已。”孔羽苦笑。
“對了，我們從桑拿室裡出來去餐廳吃飯的時候碰到了秦書白。”柳小陽補充道。
“碰到了他，他說了什麼沒有？”柳飄絮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