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藥王殿殿主的那出,今有南宮太上老祖這件事情,只能證明,女人狠起來,真的會要命的。
哪怕是螻蟻,也能咬死了大象。
藥無心那個,好歹是他自己情況不行,估計那報仇的小妾已經等了無數年了,才得到那麼個好機會
。
而南宮太上老祖這邊,純粹是同歸於盡的做法,實力的差距讓人絕望,只能用自己作為武器。
可是,作為爐鼎,唯有第一次,才是最容易的。
下一次,還指不定都什麼時候,唯有這次,是能確定時間的,那麼猛烈的毒藥,太早服用,肯定是自己毒死了,那想要害的人還無事。
太晚了,只怕又沒有作用,當真是不容易。
而女子純元陰,對於渡劫期修士的幫助實在太好了,哪怕是參合了毒藥,說不定也要降低效果。
這位女修明顯考慮到了很多方面,所以,她先將自己的元陰破了,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想過要給南宮太上老祖啊!
“嘖嘖,女人,真的好狠。”紅衣砸吧了一下嘴,感覺自己受教育了,也長見識了。
“呵呵!”聞言,陰梓沫只是冷笑了一聲,聽得紅衣一哆嗦,整個人都感覺毛毛的。
“如果不是被逼到這份兒上,誰願意這麼不要命啊?”陽嵐兒嘆氣,這是事實,藥無心小妾的隱忍,南宮太上老祖這女修的同歸於盡,那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其實有些可惜,一般爐鼎體質,只要功法合適,那麼修煉到一定實力再來報仇,也不至於這麼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只是,體質不同,適合的功法也不同,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好運的。
紅衣摸了摸鼻子,連忙轉移注意:“看這太上老祖的樣子,分明是要閉關去了。”這要怎麼製造機會?
秦穆琰淡淡的看他一眼:“這種事情,要自己做。”
其他人雖然不太瞭解情況,但是多少也能猜到紅衣跟那南宮太上老祖不太對付。
陽嵐兒沒有說什麼,只是擔憂的看了袁憐瀟一眼。
原本不知道的,在陽嵐兒的眼神中也猜到了什麼。
袁憐瀟很灑脫:“沒關係,我已經姓袁了,凡俗界的南宮家跟我都沒事兒,何況這從來沒有見過的本家。”
他的確沒感覺到有什麼血脈相連的感覺,當年的情義早已經揮霍光了,本來還想找找南宮無花的麻煩,卻不知道為什麼,南宮無花竟然一直沒有回到神雪宗,而且聽人說,這丫的命牌已碎,袁憐瀟自感遺憾不已。
神雪宗那個叫南宮的元嬰修士倒是去查過,或者還聽說了他的事情,也來找過袁憐瀟幾次,自然不會有什麼結果,慢慢的,也就淡了,現在幾乎沒有什麼來往。
如果不是現在的特殊場合,袁憐瀟或者都快記不得,自己曾經也姓過南宮的。
“冤有頭,債有主,當年的事情跟南宮家其他人無關。”紅衣輕笑一聲,很快消失在了眾人面前,明顯很有心的去做這件事情。
而其他人,熱鬧看了,八卦圍觀了,朋友也敘了,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紅衣和南宮太上老祖的那些事兒,陽嵐兒有興趣,不過不好去圍觀,只能等著聽紅衣的敘述和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