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是自己家裡舒服啊!”鄒玲躺下之後,秦海看到她上下起伏的胸脯,確實有著不少的料。
“行了,就這樣,我走了。”秦海轉身即走,鄒玲又忽然坐了起來,轉向秦海喊道:“不準走!”
“又幹嘛?”秦海都快崩潰了,一臉無語地說。
“我一個人害怕,你留在這裡陪我,反正這裡還有房間。”鄒玲說得面不紅心不跳。
“你就不怕我對你怎麼樣?”秦海開玩笑說道。
“你要敢對我怎麼樣,看我不把你的第三條腿給打斷!”鄒玲朝秦海那地方看了一眼,咬牙切齒地說。
秦海一聽這話,不禁冷汗直冒。
這不是折磨他嗎?
眼不見心不亂。
秦海見旁邊就有一個房間,就直接走了進去,把門一關,躺在了床上。
砰砰砰……
鄒玲正在敲門,對秦海喊道:“誰讓你這麼快就進去了,出來陪我說會兒話。”
狂暈!
秦海什麼都不想說了,這鄒玲一喝起酒來,就變得羅裡吧嗦,就跟欠了她什麼似的。
“有本事關門,你沒本事出來啊?”鄒玲見秦海沒有開門,就在那一直拍門說道。
這樣喊了幾次之後,秦海最終受不了,才把門豁然一開。
站在門邊,直視著鄒玲,冷聲道:“你到底想幹嘛?”
鄒玲見秦海這個樣子,不禁一愣。
“沒幹嘛,就是想讓你出來跟我說幾句話,我好無聊。”
“你確實是夠無聊的。”秦海無語道。
在鄒玲的執意下,秦海還是從房間走了出來,坐在了沙發上,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
“說吧,聊啥?”秦海出聲道。
“還記得我們之前的打賭不?”鄒玲酒意已經完全消退了,現在變得比誰都要清醒。
之前秦海和鄒玲兩人做過一次賭約,就是他們打賭,這一次養雞場的銷售額,誰要是猜得最準,誰就獲勝。
秦海當時猜的是二十多萬的銷售額,而鄒玲猜的是三十多萬的銷售額,只要誰猜的數目最接近,就算是誰能贏下這次的賭約。
“當然記得啊,怎麼了?”秦海問道。
“你知道現在的銷售額是多少了嗎?”鄒玲臉上浮出笑意,對他說道。
“多少嘛?”
鄒玲也不說話,只是舉起了三個手指。
“已經三十萬了?!”秦海看到這個樣子,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這都還沒過完年,就達到這個數目了?
“準確地說是二十九萬,但到達三十萬也是早晚的事情,怎麼樣,這次是你輸了,你認不認輸?”鄒玲志得意滿地問道,就是讓秦海特意服輸。
“輸就輸吧,這有什麼。”秦海不是那種喜歡抵賴的人,既然已經輸了,他當然會認,反正又不會掉他一塊皮。
“之前咱們可說好的,只要你輸了,你就得什麼都聽我的。”鄒玲說道。
“是是是,聽你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這樣總可以了吧?”願賭服輸,秦海能不認嗎?
“我餓了,你給我做東西吃,剛才忙喝酒去了,都沒吃飽。”鄒玲摸了摸那有些平坦的腹部,看向秦海,露出有些可憐的眼神,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