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紀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什麼,讓我去你的漁場打工?”秦紀露出那訝異之色,嘴巴張得老大。
“有什麼問題嗎?”秦海攤了攤手,笑道。
“你讓我堂堂一個老闆,去你的漁場打工,成你的下屬?虧你想得出來!我不幹!”秦紀擺擺手,一臉嫌棄的樣子。
“哦,那就算了,那請你走吧!”秦海走到門前,做了一個請他離開的動作。
“哥,你看看你家兒子,有他這麼對他叔的嗎?”秦紀又想在秦山面前打主意。
“我覺得小海說的這個也不見得不是個好辦法,借錢度日始終不是個長久辦法,只有靠自己雙手勞動,創造出來的財富才能長久。”秦山說道。
秦紀:……
你們一家人真是不可理喻!
“算了!不找你們借了!我另外想辦法去!”秦紀氣得臉色通紅,見無法撬開他們的荷包,一氣之下,把門一甩,氣呼呼地跨步走了出去。
“慢走不送!”秦海咧嘴笑道。
秦紀走了之後,秦海也回到了屋裡,秦山開始抽起了旱菸,而秦母則坐在矮凳上,沉默地一言不發。
“小海,其實他畢竟是你叔,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秦母低著聲音,說道。
“娘,我們這哪算過分了,當初他大冬天把我們趕出來,那才叫做過分,再說了,他沒幫過咱家一分一毫,我們也不欠他的人情,憑什麼我們一定要幫他?”
在秦海眼中,幫人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即便是親戚,那也應該互相尊重,既然他無禮在先,秦海也覺得沒必要去迎合他。
正所謂救急不救窮,一看他那樣子,就是看秦海賺了錢,說是借錢,但十有八九是有借無還,到時候把錢借給了他,十足就是打水漂的料。
“嗯,說的也是,當初這個秦紀確實是欺負咱們娘倆,在咱家最困難的時候,也不伸出援手,眼睜睜地看著咱家揹債。”秦母最後還是同意了秦海的觀點。
秦山抽了兩口旱菸,把那煙渣子往地上敲了敲,又換了個菸袋,說道:“我這個弟弟啊,從小就自私,見不得別人好,我估摸著他這次沒借到錢,碰了壁,肯定不會甘心的,小海,你呢,下次碰到他就說話別太沖了,要是激怒了他,也不知道這傢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哼!他要敢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一定讓他不得安寧,別以為咱家還像以前好欺負,我才不怕他!”秦海腰板一挺,根本不在乎這些事情。
“哎……”秦山深深嘆了一口氣,什麼話也沒說,繼續抽著他的旱菸。
“行了,飯還沒吃呢吧,我去燒飯。”秦母站起身,往廚房走了去。
“娘,我來幫你!”秦海也跟著去了廚房。
……
秦海在家裡匆匆吃了頓飯之後,看著天色還早,就隨意走出來逛逛,剛走到養雞場附近,他就看到鄒玲正坐在一處方石上,手裡撕下一片花瓣,就唸叨一句。
“有,沒有,有沒有……”
直到準備撕下最後一片花瓣的時候,她忽然停頓了下來,兩隻眼睛盯著那片花瓣出了神。
嗤!
就在這時,秦海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從一旁伸出手來,直接將那片花瓣給撕了下來。
啊?你幹什麼!
鄒玲見手裡的最後那片花瓣就這樣被撕了下來,頓時氣惱異常,對秦海罵道:“你瘋啦!為什麼要動我的小花!”
“這是什麼,別拿玩具來哄我,我不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