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好恨,為什麼當初會跟張全這人渣訂立這種借條,可惜當時他不在場,要是在場的話肯定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但他知道光是恨沒有什麼用,只要一天還不了債,就會讓這傢伙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任由他的擺佈。
“張全,你等著!我一定會在一個月之內把欠你的錢全部還清!”秦海攥緊了拳頭,他知道拖的時間越長,就得白白付他利息,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好!我就等著數錢了,哈哈!”
說完,秦海轉身就走,身後仍舊傳來他那得意的笑聲,讓人聽來極其刺耳。
剛走出來,秦海感到眼前忽然一黑,有人像是矇住了他的雙眼。
“誰?”
嘻嘻!
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傳到秦海耳邊。
“鄒玲,我知道是你,別鬧了。”
“誒,一點意思都沒有,這麼快就知道是人家了。”鄒玲把手一張開,撇著嘴呢喃道。
哈哈!
“就你那聲音,還有身上的味道,要是再認不出來,那我去死算了。”秦海苦笑搖頭道。
鄒玲忽然眼前一亮,看向秦海,好奇問他:“我身上還有味道?我怎麼聞不出來?”說這話,她還揪了衣角聞了一下。
秦海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嗎,自己身上的體味,自己是聞不出來的,只有別人才能聞出來。”
“特別是跟自己越親密的人,聞出來的味道越是不一樣。”
鄒玲臉上掠過一抹紅暈,微微低頭,小聲道:“有什麼……不一樣?那你覺得我身上是什麼味道?”
“我跟你又不算親密,我怎麼知道。”
“這樣算親密了嗎?”鄒玲一把抓住秦海,往自己胸前靠了過來,兩人面對面的距離僅有寸許,秦海都能感覺到她那上下起伏的兩隻玉兔,氣息也變得有些侷促了起來。
面對鄒玲那如水雙眸的凝視,秦海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馨香,還有那纖細的腰肢盈盈堪握,如果放在古代的話,那就是紅顏禍水的主兒。
“怎麼樣,聞出什麼味道了嗎?”鄒玲雙手環住秦海的脖子,而秦海也抱緊了她的蜂腰,兩人顯得親密無間。
“嗯,有點香,咦,怎麼會有黃瓜的味道,剛才你吃黃瓜了?”秦海鼻尖嗅了嗅,聞出一點黃瓜的清香。
“我……”鄒玲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咬著櫻唇,點頭道:“嗯,剛吃了個黃瓜,哎呀,你管什麼黃瓜啦,我只讓你聞我身上的味道。”
呃。
“剛才不是說了嗎?”秦海也是無語了,怎麼剛說的話,這麼快就給忘了呢?
“你剛才跟張全那傢伙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鄒玲神秘兮兮地在秦海的耳邊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吧!”秦海現在暫時也沒想到什麼解決的好辦法。
“你就打算一直賣魚?不做其他的?”
秦海一愣,他搖頭道:“除了賣魚,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
“怎麼不能做?你看我養土雞還不是也挺賺錢?當然了,可能利潤比你那些魚低那麼一丟丟,但也相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