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各人的意見,挑選出兩種口味在酒樓開業時推出,另外兩種等日後需要時再推出。
黃老爺白得一新菜式,解決了酒樓開業最重要的一項準備工作,心頭大石落定,新菜式又如此新穎受歡迎,高興得哈哈大笑,要家裡的廚房以燜魚做主菜整治一桌席面來。
謝客的席面是提前幾天就吩咐下的,如今已經備好,就等黃老爺下令上菜了。
待八冷碟都上全了,黃老爺那位極愛吃的密友咦了一聲,指著一碟子白白的、十塊小小的、四四方方堆起來的冷菜問:“這是什麼?”
黃老爺笑道:“我也不知,知味兄嚐嚐便是。”
原來那人因為太愛吃,給自己取了個“知味兒”的諢名,在密友之間叫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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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幾人皆是密友,又因為知味兒實在太好奇,因而沒等菜上齊,他就用小勺挑了一塊,放在小碟子裡準備嚐嚐。
知道這是冷菜,必定是開胃的,也沒有貿貿然一口整個吞了,而是用小勺子破開,沾了一點放進嘴裡。
他品了一會兒,眼睛噌地亮了,連叫到:“快與我一碗飯來。”
眾人看得都笑了。
他笑辯道:“你們別笑我,說不定待會兒比我吃得還要多。”
有人笑罵他:“什麼好東西,也就這麼一碟子,能吃多少?”
他說:“就這一碟子,我能吃下三碗飯。”
眾人聽他說得有趣,又笑了,同時又好奇,正好也開席了,便都挑了一點來嘗。
“果然別有風味。”
“可惜不夠辣。”
旁邊一名婢女聽了便道:“回張老爺,也有辣味的。”
黃老爺便說:“還不快去給張老爺盛一碟子。”
婢女應是,便去取了一碟子來。
張老爺嚐了嚐,笑了:“不怪知味兒失態,這一碟子給我,我也能吃三碗飯。”
眾人聽了又笑。
有人問黃老爺:“你快別藏私了,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麼?”
黃老爺笑而不語。
那知味兒說:“我吃著,有股豆腐味兒。”
黃老爺哈哈笑道:“怪道你叫知味兒呢,果然知味。我真不知這叫什麼,只知道這就是豆腐做的。”
方才答話的婢女笑盈盈道:“回老爺,白大娘子說,這道菜叫腐乳。”
“腐乳?嗯,吃起來口感的確與乳糕相似。”知味兒說。
一頓謝客宴,賓主盡歡。
待賓客歸去,黃老爺送走還想蹭一頓晚飯的知味兒,喚來小廝,說:“去,問問白大娘子,腐乳的方子她要賣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