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不到兩百米,墨珩就被人攔住了。
“請問你們是要去巴黎基地嗎?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帶上我?”這個頭髮暗紅的年輕男人臉上還有一點青春痘,兩隻耳朵上各帶一顆黑色的耳釘,也看不出是什麼材質,迎著陽光亮晶晶的。阿無看著那耳釘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他向墨珩發起入隊邀請,雖然他的中文雖然發音比較奇怪,但墨珩倒能聽得懂。
“你認識路嗎?最近的路。”墨珩的要求很簡單,認路就行。
“認識的,認識的。我從小就在巴黎長大。”男人趕忙說。
“那就行,我們現在就走,你一起吧。”墨珩看了看這個外國男人,又看了看阿無,“我帶著你。”
“這麼快?不是下午走嗎?稍等一下,我馬上去收拾東西。”年輕男人臉上露出慌張,生怕墨珩不願意等他直接走掉。
“快點去,我只等你半個小時。”墨珩很是鐵面無情道。
男人去收拾要帶走的東西了,墨珩帶著阿無繼續往大門走去。
阿無懷裡抱著兩隻安靜如雞的兔子,路上遇到的人看見了,有的沒什麼反應,有的卻皺著眉。
直到有個剃著寸板頭的女人衝著他們用法語大聲呵斥,“你們怎麼可以帶走我們的糧食!我不相信基地長允許你們帶走。”
墨珩和阿無當然聽不懂,但旁邊有其他人開口了。
“行了,貝拉。變異兔子的繁殖能力特別強,別忘了我們昨天才宰殺了一百多隻。”
“發生了什麼事?”面色發青的聚集地負責人帶著一個高高壯壯的黑人小夥走過來。黑人小夥手裡抱著一對兔子。
寸板頭女人依舊難忍憤怒,西方文化又崇尚自由平等,女人面對聚集地負責人也不帶慫的,,直接調轉火力攻向負責人:“史密斯先生,現在的情況如何緊急您應該很清楚,為什麼還要將寶貴的口糧送給外人,還是這種不一定活得到明天的東亞病夫。”
史密斯皺起眉頭,對寸板頭女人的言辭十分不滿。他是種族平等的平權者,對於女人的這種言論最是憎惡,如果擱在末世之前,他非得和女人唇槍舌劍大戰三百回合,讓對方好好感受一下愛與和平不可。
“貝拉,我們並不缺這一對兔子。”史密斯先生看到阿無手裡的兩隻兔子,並沒有說什麼。
阿無這時終於意識到,手裡的兔子似乎是他們不問自取的,這對她來說是很嚴重的錯誤。她瞪了墨珩一眼,著急忙慌地將兔子往史密斯身邊的黑面板年輕人手裡一放,後退一步,單膝跪地,雙掌交叉貼於額前,躬身九十度——向史密斯先生行了一個致歉禮。
在場所有人,包括墨珩都被阿無的舉動驚到了。
這種致歉禮阿無做起來毫不違和,且行雲流水,自有一股風範。墨珩雖然也知道華國古代文化中有跪禮,但和阿無的這種看起來並不一樣。
阿無……到底是什麼來頭?
史密斯善解人意地接收到阿無的歉意,他大度地笑了,向身邊的黑人小夥示意。
那黑人小夥手裡有四隻兔子。阿無剛送來的兩隻脫離了兇獸氣息,變得活潑好動起來,但黑人小夥很有一手,拎著兔耳朵任其折騰。他仔細看了看阿無送來的兩隻兔子,最終將自己帶來的兩隻遞給阿無。
阿無看看黑人小夥,看看兔子,最後看著墨珩。
墨珩想了想,說:“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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