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去鱗?”
郡主是知道這個人的,很純真的一個少年郎。
“少年慕少艾,他認識了一個少女。”閆步賢道:“那少女不錯,唯一令人不安的是,需要先退婚。”
“退婚流?咱們這是什麼三流話本小說。”郡主難得吐槽一句。
“是呀,其中恐怕會有很多波折,所以我希望你動用手下力量,看看那姑娘的底,畢竟,這也算是我學宮踏入乾國後的第一莊喜事。”
“遵命。”郡主鄭重的說道。
郡主沒有走,閆步賢也沒有繼續說話,兩個人就這麼僵住了。
半晌...
“你還有何事?”閆步賢發現眼前豔美無比的女子沒走,忍不住了,問道。
“我有一事想要請您幫忙。”郡主道。
“但說無妨。”
“不要讓任何一個儒道弟子參加科舉,除非是女君指定的。”
“什麼?”
閆步賢幾乎驚叫出聲。
郡主則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大儒只需相信女君即可。”
閆步賢思忖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在郡主臨出門之前,他冷冷的說道:“以後別叫女君,這是僭越的稱呼,被人聽了去,會攻擊武驚鴻。”
郡主點頭稱是,笑盈盈的出門去了。
送走郡主,閆步賢長嘆一聲,將案牘隨意團成團,仍在一旁的銅盆中,拿著火摺子給點著了。
火焰竄的很高,嚇了他一跳。
他發現火焰燎到他的衣角。
他快速拍打著火的地方,引發了更大的火焰。
於是,學宮的學子們就能聽見,陰陽路盡頭,那恐怖而滲人的一聲,“救命呀!”
......
郡主出了學宮,再度踏上飛驢車。
她這一趟行程,可謂緊張無比。
現在她的目標是城郊的一個村落。
只不過當她踏上車以後,她才發現一個巨大的問題。
“我這一趟,為什麼這麼走?如果按照距離遠近走,是不是可以更快呢?”
郡主因為這個問題,把飛驢的一根胡蘿蔔給吃了。
後者十分不滿,叫了一路。
以至於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青鳥會新來一個副會長,發了神經,坐著驢車,還跟驢吵架。
直到城郊,進了晟源村。
郡主的驢才算是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