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驚訝的合不攏嘴巴，早就聽說山大對自己挑選藝人有一套不一樣的原則，但是從來沒聽說過在現場不給任何預兆的就試角色。
還是他特定的角色。
“不需要！”
白靈篤定的說，她在上課的這一批學員裡也是一個特色，有很多和她合不來的女孩背地裡說她天生長者一張性冷淡的臉。
雖然聽起來難聽低俗，但是人家說的並沒有錯。
而且還很貼切。
山大很滿意，揮了揮手，示意無關人等散開些，沈慕寒也只得扭曲著身子扶著腳腕離開了一些，靠著牆壁的力量維持身體平衡。
山大自己則拿了一個凳子坐在中央，期待著她的表演、
白靈從包包裡取來一個小鏡子，溼巾和口紅，她直接將蜜柚的唇色擦掉，抹上酒紅，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剛好卡到不露，卻比暴露出來更讓人熱血噴張的地方。
花苞頭也被她一股腦的拆卸下來，無規則的捲曲散在胸口上，更有一絲說不出的味道。
“先生，你一個人？”她走上前去，拿了山大的水杯，湊在唇邊抿了一口，一個火紅的唇印赫然的印在杯子上，“白水無趣，我們換酒可好？”
那飽滿的唇印就像是引人犯罪的渡口。
她剛剛，還是用舌尖舔舐的水面，像一隻渴望被泅渡的小獸。
“你透過了。”
沒有半刻鐘的猶豫，他就從身後的助理手中拿來了一紙合同，“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山重的藝人，你和大家一樣叫我山大也好，山哥也可以我們之間需要完全的信任，你懂麼？”
她不住的點頭，一時之間無法從這興奮中走出來。
白靈當然相信，他帶出來過那麼多的優秀藝人，只要聽他的話，他會把自己打造成全方位的藝人。
除了白靈，其他的人都寥寥的沒有了興致，等到他們兩個人簽好了字，握手，言笑晏晏的離開之後，大家也都三三兩兩的散開。
“想不到，那張性冷淡的臉怎麼就中了山大的胃口呢，早知道我也去做個整容手術好了。”
但是，她們忽略了，有些人就算你擁有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頰，也終究學不來骨子裡帶出來的氣質。
白靈是這樣，沈書楠更是這樣的。
“沒事，咱們還有別的機會呢，又不是隻有一個經濟人。”她們看到扶著牆壁緩緩行走的沈慕寒，終於想起了什麼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其實我們還不算是最慘的，你看慕寒，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以為山大喜歡這種‘誇張派’的演技呢，結果人家給了個大大的白眼。”
那一聲咯咯的笑好像敲擊在沈慕寒心上的石子，她的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剛剛還跟媽媽打電話說，一切都ok呢。
等下回家要怎麼和家人說自己這狼狽又尷尬的境遇。
心裡一分神，走到了路口的樓梯間都不知道，牆壁到此戛然而止，她失重的重新摔倒在地面上。
她能看見，走廊盡頭的芭蕾舞教室裡沈書楠在上課，緊繃著腳尖，忍受著韌帶撕裂的疼痛，尤是如此，她的姐姐仍舊是一臉的冷傲。
憑什麼呢！山大也喜歡這樣的型別，洛瑞星也喜歡這樣的！
而她，偏偏長的像爸爸，天生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