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奇博士,歡迎您下次再來交流訪問!”
s市國際機場上,張子凡和王斌一起歡送福奇,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長相平平的白人女性。
珍妮·惠特曼是福奇的博士生。
在福奇漫長的教學生涯中,這位珍妮女士並不突出。
然而,她的語言天賦,以及業餘時間學習的中文,讓她得以在這一次的合作中被福奇倚重。
在過去的一週時間,安東尼·福奇再次參觀了浩然生物醫學實驗室,並且以個人的名義向浩然醫學捐贈了一批先進的儀器裝置。
近三十年以來,美國對華的高科技裝置禁運相當嚴苛。
甚至於他們還長臂管轄,嚴格限制他們的僕從國對華出售高科技裝置。
比如說,曾經日本一家企業對華出售並不算十分先進的反應釜,就被美爹重拳出擊。
理由是這個反應釜有可能製造“生物武器”。
在這樣蠻橫的限制之下,中國國內大部分單位想要獲得先進技術和裝置,都只能選擇少數幾個技術實力相對較弱的歐洲國家。
福奇博士能將這些儀器裝置帶來中國,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雖然客觀上,這其中也沒有什麼特別敏感的東西,但它們能這麼順利抵達s市,還是與福奇的個人聲望分不開的。
除了交流訪問和捐贈裝置之外,年初福奇博士與張子凡商定的聯合實驗專案也正式啟動了。
珍妮作為福奇團隊方面的具體聯絡人,將會與其他兩名研究人員一道,留在s市參與研究。
至此,第5研發中心也開始運轉。
五大研發中心分別是:
1、柳小南掛帥的昆蟲及病原微生物研究中心。
2、張子凡與王斌共同牽頭的腦脊神經研究中心。
3、張子凡牽頭,坎貝爾負責的克隆技術及胚胎幹細胞研究中心。
4、鄧聰全權負責的分子人類學研究中心。
5、張子凡與福奇團隊細胞器遺傳物質表達研究中心。
這麼複雜的五項個研發中心,僅僅依靠現有的場地、條件、人員,無疑是捉襟見肘的。
而解決這一瓶頸的著力點,便是創辦不久的浩然醫高專。
生物實驗室聽著是一個非常高大上的地方,裡面的研究內容也非常前沿。
但實際上,生物學實驗的本質和醫學專業一樣,是半手工業。
儘管有著數不清的高科技裝置,但其中大部分的工作現階段是無法透過機械化,或者人工智慧來完成的。
比如說,細胞培養中,無論是換液還是細胞凍存與水浴復甦,亦或是細胞傳代。
其中就涉及到大量移液槍的操作。
使用移液槍新增edta和胰蛋白酶,或者更換培養液,諸如此類的工作,說白了,並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
在大部分的實驗室中,這些事情都會分解給一眾免費勞動力來完成。
他們可以是初級研究員,也可以是碩士、博士。
這些高大上的高科技人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從事的都是和洗盤子沒有什麼區別的重複勞動。
只不過,身穿實驗服、防護鏡、橡膠手套,拿著精密的移液槍,看上去要比系圍裙的伙房阿姨高階很多。
拋開知識分子的驕傲不談,這些工作交給碩士做,博士做,與交給大專生做,其實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當然,這只是作為工具人而言,如果想要做到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那麼兩者的差距就很大了。
讓浩然學子們知其所以然,成為創新的科研人才,這固然是張子凡的辦學目標之一。
不過這麼廉價的勞動力,暫時拿來噹噹工具人,也是很香的。
宣傳文案張子凡都已經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