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些連艾滋病全稱都寫不全的人,女票得無憂無慮。
檢查,必須要馬上去檢查!
馬福生畢竟是中國通,他只知道即便現在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鐘,去醫院驗血依然是可以的。
這樣想著,他火急火燎的打車趕往了最近的大醫院,莞市第二人民醫院。
……
朱建南是莞市第二人民醫院急診科的副主任。
除了是萬能的急診科大夫之外,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嗶站的老牌撲街up主,“嶺南第一刀”。
嶺南那麼大,這個第一刀當然是朱建南自封的。
不過他的急診水平確實不錯,許多需要其他科室配合的急診手術,他一個人就能搞定,是二院出了名的救火大夫。
今天又輪到他值班。
混到副主任這個位置,朱建南自然不用像小青年一樣,被當成牲口使喚。
雖然依然很忙,但朱建南還是有時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抽空上網和老朋友聊聊天了。
“拿手術刀的牙醫”,也就是張子凡,是朱建南的老朋友了。
可惜原本說好大家一起撲街,沒想到,在半年前,張子凡一飛沖天,不但在學術和事業上火速超越,就連up的粉絲數也完全碾壓了朱建南。
因此,朱建南現在在做的事情就是瘋狂舔張子凡,希望能蹭點流量。
在網路上搞科普宣傳,可以說是朱建南唯一一點愛好,為了自己的愛好,他願意當一條老舔狗。
不過今天的情況有點不一樣,張子凡居然說他人已經到了莞城。
上次上海年會,朱建南就說要請客,結果放了張子凡鴿子,這次他是興師問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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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就是張子凡在洛杉磯嚐到了葉詩怡幫忙的甜頭,這次也打算找個本地土著,好好問問莞城的旅遊吃喝攻略。
朱建南覺得對方是在誆自己。
莞城和s市隔著半個中國呢,那能說來就來。
因此他也就無所謂的答應了。
朱建南剛放下私人手機,桌上的值班手機就響了起來。
“朱哥,快來,有個老外,我們處理不來!”
一聽科室裡小姑娘的聲音,朱建南就怒了,“老外不也是人嗎?有什麼處理不來的?你英語比我好多了,自己處理吧!”
“朱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電話那頭小姑娘急哭了,“我是說,這個老外的病我們幾個處理不來,他說他得了艾滋,他……他那個才幾個小時,查都查不了,可他確實有一些症狀……”
朱建南一聽,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
發生高危性行為後,處於賢者模式下,很多人都會得恐艾症,要來醫院查血。
但實際上,就算感染了艾滋病毒,沒有四五週時間,常規的抗體法是查不出來的。
就算使用比較先進,比較靈敏的病毒核酸檢測,視窗期也在11天之後。
也就是說,染病當天,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檢測出來的。
所以對於恐艾症病人,臨床中一般以勸導為主,讓他們來合適的視窗期再做檢測。
不過值班醫生又說,病人出現了明顯的症狀,那就說明,這個鬼佬的病不僅僅是恐艾症那麼簡單。
朱建南連忙穿上白大褂,向急診室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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