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王嬋平日裡非常低調,加上又喜歡隱藏氣息,所以眼前的兩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攔截的,是一名結丹期,以為只是普通築基期修士而已,自然是一番命令的口吻,在戰場上,低階修士服從高階修士的命令,那是一直以來的慣例。
看到這兩個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築基後期修士敢這樣攔截飛舟,董萱兒當即就發火了,昂首挺胸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竟敢攔截我們的飛舟,不想活了是嗎?!”
此時的董萱兒,似乎早已忘記了不久前他還被一個築基中期修士差點逼得失了貞節,竟然對兩名築基後期的修士開始指手畫腳起來,那模樣,還真有些狐假虎威的感覺。
董萱兒還沒有出手,但一旁的翠花卻已經忍不住了,提著劍就擋在了兩人面前,一言不合就要揮劍收拾這兩人。
見此情形,呂天蒙和宣樂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解,不知道這兩名女修士為何會有這般大的火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再次從遠處飛來,來人見到飛舟之上的王嬋,眼眸中閃過一絲激動,立馬恭敬行禮,說道:
“巧倩見過王師叔,師叔你從御魔關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來人正是陳巧倩,陳巧倩的模樣,像極了和好友久別重逢的模樣,讓一旁的董萱兒不滿的都起了嘴,小聲的都囔道:
“哼,狐狸精,怎麼哪都有她啊?”
陳巧倩之所以如此激動,是因為王嬋之所以被派到御魔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她出頭的,要不是他一掌將險些輕薄於她的陸師兄一掌廢了,也不至於陷入險地。
如今看到王嬋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心中自然寬慰。
見到如此恭敬的陳巧倩,呂天蒙兩人又豈會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撞到槍口上了,趕忙恭敬的行禮道:
“見過前輩,方才不知這是前輩在此,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贖罪!如今燕家堡叛變,烽煙四起,局面不容樂觀,我等也不過是為了統籌七派修士,對抗魔宗罷了!”
兩人直接就把鍋甩在了燕家堡的頭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王嬋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說,你拿著手中的令牌,就能調動我這個結丹修士?”
隨著一絲結丹的氣息散出,兩名築基後期修士瞬間被嚇得不敢動彈,築基後期和結丹初期,名義上只是相差兩個境界,但事實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兩人只能恭敬的說道:
“不敢,不敢,實不相瞞,我們來此也是得知附近有一處燕家堡的礦脈,如今已被魔宗掌控,但防守力量薄弱,正是奪取的好時機,怎奈何我二人實力微薄,恐難以完成任務,所以才透過七派召集令來此的。”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出手?那好辦,我現在正好需要一些靈石,你們只需要告訴我地點就行了。”
呂天蒙和宣樂聽完之後明顯慌了,兩人幾乎同時擺手,說道:
“不敢不敢,據我等情報得知,那裡看守的修士,最強的不過是築基期,前輩出手的話反而不妥,只需召集一兩個同期修士過去罷了,區區小事怎敢勞煩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