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勝樓,也算是長安城中比較出名的酒樓了,雖然不像紅袖招這般名動天下,但和紅袖招相比,勝在一個雅字,說白了,就是不帶什麼顏色,比較正規。
不管是那個世界,讀書人都喜歡搞這種聚會,好賣弄一下自己的學識素養,和同窗女同學增進一下感情,若是能夠留下幾句經典名句,也能成為日後同窗們津津樂道的佳話。
不過今日的規格比較高,不僅有書院前院的最為傑出的幾位天才學子,還有唐國的長公主李漁,以及即將返回燕國的崇明太子。
現場賓客盡歡,長公主李漁本就以文采學識名動都城,在書院中也是受人尊敬的。
很快,在天諭院副院長程立雪的帶領下,隆慶皇子珊珊來遲,壓軸登場,做足了派頭,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樣。
見到唐國的公主,也只是微微點頭以示尊敬而已。
隆慶一來,便盡顯高傲的姿態,絲毫看不起書院的弟子,接連的失敗還是沒有能讓他擺正自己的位置,這已經不是高傲,而是愚蠢了。
“蒼鷹和螞蟻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若強行拼湊在一起,可生不出什麼親近之情!”
面對書院的弟子,還以蒼蠅自稱。
面對對方的嘲諷,書院這邊自然是不甘示弱,立馬派出代表與之辯論。一番辯論之下,被寄予厚望的前院天才弟子被隆慶完敗,一臉的憋屈。
寧缺和桑桑坐在一旁的角落裡,桑桑大口吃著東西,而寧缺則是在東張西望,彷彿在等什麼人。
“隆慶可是我天諭院十年來最為傑出的弟子,他若不能入二層樓,還有誰能入?憑你們這幾個不惑境的天才?坐井觀天!”
也難怪程立雪會有這種感覺,在一年前的天諭院比武上,他們西陵的四強可都是洞玄境界的高手,隆慶在西陵之中,也不過是拍第三而已。
書院弟子面紅耳赤,可又沒有什麼能力反駁,隆慶不但身份尊貴,滿腹才學,修為高深,長得還挺帥,這樣的人,讓他們有些自慚形穢。
都是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哪有那麼強大的心性。
隆慶面無表情的喝著酒,彷彿在他的左右,根本就沒有什麼他能看上的人。事實也正是如此,比起西陵,這些唐國的所謂天才根本就不值一提。
面對這般場景,隆慶竟生出一種淺水炸魚的感覺,和這幫庸才爭辯,屬實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就在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姓岳的,你踏馬的敢攔我?不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撕爛你的嘴,給我滾!”
轉頭望去,便看見一個穿著華貴的少年正指著守衛的鼻子一通亂罵,罵完之後還不解氣,又踹了兩腳。
“等我當了太子,立馬撤你的職!什麼玩意。”
少年一臉傲氣的進入會場內,直徑走入到了李漁所在的主位上,靠著李漁坐了下來。說道:
“王姐,你說你也真是的,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也不帶上我。”
李漁一時間也有些蒙,不知道這個弟弟賣的是什麼藥,平時見一面都難的他怎麼會想著來湊這個熱鬧?
李琿圓環顧左右,隨手拿起一塊狀元餅,一邊吃一邊問道:
“這幾位都是誰啊?面生的很。”
李漁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大學士便介紹到:
“回三皇子殿下,這位便是燕國的隆慶皇子,此番是過來代替崇明太子,並參與二層樓的考核的。”
李琿圓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他們說的那什麼燕國的質子對吧?我當是誰呢?
咦,對了,曾老頭,什麼叫做質子啊?”
曾大學士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質子就是····”
良久之後,李琿圓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