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之後,趙楷也是難得的鬆了一口氣,話說的太多了,都有些口乾舌燥的了。
與此同時,被趙楷大昏迷的趙雄也在此時悠悠醒來,第一時間立馬東張西望,看到只有趙楷一個人,立馬下跪行禮,把剛剛打暈他的事情,忘的是一乾二淨。
他只記得,剛剛差一點就死了,被太子救了回來。
趙楷隨即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金色的綾錦,說道:
“蜀地你是去不成了,換一個封地吧”
趙雄:
“換?”
這聖旨還能換的嗎?皇帝的話也不作數了?還有這種操作?
“你去東海那邊的越郡就藩吧,那邊地方雖然不大,但海鮮還是不錯的,沒事還可以釣釣魚什麼的。”
一臉生無可戀的趙雄只能乖乖的接旨,然後便帶著剩下的護衛改道離開了,越郡就越郡吧,只要能遠離是非,比什麼都好,起碼這次過去應該不會有人再截殺了吧?
另一邊,謝觀應在知曉陳芝豹不日即將就藩蜀地之後,馬上變得意氣風發,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減少過。
蟄伏多年,為了出頭他可是用盡了手段,如今終於到了要施展拳腳的時候了。
“這趙楷果然實力強大,連兩教近乎大成的你都不是對手,看來現在還不宜和他為敵。
不過此人實力雖強,但太過心慈手軟了,天下即將大亂,如此婦人之仁,屬實難成大器。
若我是他,早就找藉口將所有叛逆勢力殺的一乾二淨了,有如此實力和身份,何愁大事不成?”
在謝觀應眼裡,從來沒有什麼底線可言,對此,陳芝豹也是沒有說話,一臉高冷的表情。
兩人就這樣走著,直到被突然出現的一襲白衣攔住了去路,此人相貌幾位出眾,美到雌雄難辨。
見到此人,謝觀應先是震驚,不解,隨後又轉言笑道:
“是你!許久未見,怎麼?翅膀硬了,想要給你娘報仇了?”
一襲白衣正是白狐兒臉,此時的她,正一臉殺意的看著謝觀應,彷彿要將他大卸八塊。
“今日前來,是為了取你狗命的!”
謝觀應立馬大笑起來:
“哈哈哈,就憑你?一個指玄?我看你是練武連傻了吧。難道你不知道,習武之人,每一個境界,都是巨大的鴻溝嗎?”
然而他的笑聲卻被一個人打斷了。
“是嗎?一個人不行,那加上我們呢?”
徐鳳年隨即出現,身後還帶著徐嬰。
“徐鳳年?你竟然敢出現在這裡,你當真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徐鳳年笑道:
“當然,你連自己的老婆都殺,還有誰是你不敢殺的呢?不過今天,你怕是走不掉了。”
謝觀應看著滿頭白髮的徐鳳年,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像這般不自量力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區區指玄偽境,大言不慚!”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他的身側,又出現了一位黑衣僧人,大金剛境的楊太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