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諾抬頭正好對上墨言琛的目光，看著他的眼神中清清楚楚的寫著的嘲諷，心就如同被什麼東西矍住了一般，就連呼吸，都是疼的。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良久之後才開口：“墨言琛，你為什麼要針對韓氏？”
墨言琛雙眸微微一凜，旋即笑著開口：“針對？商場如同戰場，你死我活本就是常態，談何針對。”
“為什麼偏偏是韓氏？”
“你覺得呢？”墨言琛反問。
“如果是因為半年前……”
話到這裡，只聽見“砰”的一聲，玻璃杯瞬間成了碎片，水撒了一地。
墨言琛徑自站了起來，從旁邊的保險櫃中取出了一份檔案，甩到了韓以諾面前。
韓以諾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再次聽見墨言琛開口：“韓氏和這個，你自己選。”
韓以諾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檔案，看到最後，臉色已是煞白。
“為什麼？”韓以諾顫抖著問出來這三個字，大腦一片空白，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手中的幾張紙，在這一瞬間變得猶如千斤重。
墨言琛走上前，將這一份檔案從她的手中抽離出來，似笑非笑的開口：“如果非要說出一個原因來，那可能就是我已經習慣了你……”話到這裡稍作停頓，看著韓以諾驟變的臉色，墨言琛勾了勾唇角，用指尖勾起了韓以諾的下巴，似笑非笑：“習慣了你的感覺罷了。”
一句話，說不盡的色情意味掩藏其中。
這麼長時間，他們之間唯一的關聯好像就在床上了。
苦笑一聲，說不盡的心酸苦楚。
韓以諾看著墨言琛，最熟悉的陌生人，大概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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