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溫顏回到家裡之後,司景寒自己又單獨出來了一趟,直接找了時月。
“表哥,這次你真的把我害慘了!”時月痛苦的抓著腦袋,完蛋了,他就不應該慫司景寒的,現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他是gay!他明明性取向正常啊!
“有什麼不滿,憋著!”司景寒幽幽的說完,又繼續道:“演唱會也開完了,可以離開了吧?”
“表哥,你怎麼能如此絕情?”時月痛心疾首的搖著頭,一隻手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難道你的心不會痛嗎?”
“不會。”
時月差點吐血,輪毒舌和無情,應該沒有人能比得過司景寒吧?
他抿了抿唇,決定換個話題。
“對了那個女人.....”
要知道,司景寒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喜歡自己,為了不讓那個女人繼續喜歡自己,他才給他出的餿主意,讓他和一個男人傳出戀情!
“她,跟你無關。”司景寒說罷,端起一杯紅酒緩緩地送到了嘴邊。
他只是看不慣溫顏對著別的男人犯花痴而已。
時月愣了愣,旋即皺起了眉頭,想了想才道:“那個女人好像說,她最喜歡的歌是《歲月》這一首。”
“我聽到了。”說著,司景寒的雙眸也跟則暗淡了起來。
歲月.....
“難道你沒有告訴她,那首歌,其實是你寫的?”時月睜大了眼睛,好奇的望著司景寒,然而司景寒壓根不打算回答他。
有什麼好告訴的呢?
不過是三年前,抑鬱的時候隨手寫下的。
幾天之後,溫顏突然接到了溫雅的電話。
這溫雅,同樣是安茹的女兒,溫婉的親妹妹,但是和溫婉不同的是,溫雅並不是很討厭自己,相反的在溫顏很久之前被欺負的時候,溫雅甚至為自己求過情,不過大多數的時候,她選擇做一個旁觀者。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年前溫雅就因為受不了自己的母親去了另一個城市讀大學,怎麼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呢?
猶豫了片刻,溫顏才接聽那個電話。
溫雅在電話中向她問好,問她是否過得幸福,溫顏敷衍的答了一句還行吧。
隨後,溫雅便談起了溫婉,道:“溫婉雖然是我姐姐,但是卻被母親寵壞了,從小性子就急,而且喜歡攀比,對你也很是介意,想必肯定給你帶去了不少的麻煩,但是,姐姐她真的受不了牢裡的生活,你就給.....”
說到這裡,溫顏秒懂她的來意了。
她嘆了口氣,委婉道:“你也知道,我從來就不受待見,別以為我嫁給了司景寒,就真的麻雀變成了鳳凰,我只是給他生孩子的工具而已,還有,你搞錯了一點,溫婉惹得人,是司景寒,不是我。”
所以,找她沒用。
就算她能和司景寒說上話,但是她憑什麼給溫婉求情?她可是差點把她害死,所以這件事情,任何人找她都免談。
溫雅沉默了片刻,說了個好吧,又寒暄了兩句,也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溫顏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日曆,都到了新的一個月了。
她必須要去一趟醫院。
司景寒剛好有事情出去,溫顏隨意的找了個藉口,換了身衣服,帶上準備好的錢,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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