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真兒輕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還有這個......”就在她準備問他還有沒有其他事情的時候,皇甫汲從衣袖中又掏出一件東西。
那是一個色澤很好的玉佩,他放在了她的手心,“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這東西無論如何你都要拿好,有關你的身世,切勿弄壞或是丟了。”
“身世?”皇甫真兒摩挲著涼涼的玉佩,疑惑的看向他。
歡顏曾和她說昭和公主的母親是乾元嫡長公主,父親是誰沒說,莫非,她這個‘父親’的身份有點說法。
“伯父知道什麼,不如都和真兒說了吧!”她看向皇甫汲,黑睛透亮。
乾元雖然是為了他們的安危,才那麼做的,但說到底到底不光彩,在那男人沒主動承認她之前,他可不要去說。
皇甫汲面色立即變得為難,道,“伯父不是不想和你說,是因為我也不知道。”
“你母親臨終遺言,只說讓我們幫你保護好這塊玉佩,記住自己的生辰晉元二年九月二十即可,其他的沒說。”
“九月二十,她竟然也是九月二十!”皇甫真兒心驀地一沉,看來她的穿越,不只是一次意外那麼簡單,真是覺得冥冥之中有些天意。
若是天意,那她......還能回去嗎?
“真兒你說什麼?”她小聲的嘀咕聲,皇甫汲確實是沒聽見。
“沒,沒什麼。”皇甫真兒堪堪反應過來,看他一眼,沒將自己的問題和他透漏任何。
皇甫汲沒太在意,又有別的事情讓他犯起了糾結。
他幾次調整呼吸,反覆的握緊又鬆開手心,幾番後,方看向皇甫真兒。
“伯父想說什麼儘管說。”皇甫真兒察覺到他的反常後,提了出來。
“你......”皇甫汲欲言又止,猶豫後低聲說,“......若是和七王爺圓,房,儘量在他醉酒後,還有......一定要挑破指尖,抹在身下床面上。”
皇甫真兒迷糊了一會兒,方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而後臉色攸的變紅,十分難看。
怎麼原先皇甫真兒和那個男人的事情他都知道啊,當著她面說這個,簡直太丟人了。
她尷尬的撓了一下鬢旁髮絲,微微抬頭撇了一眼他,清了下嗓子說,“......伯父這話真兒就聽不懂了,真兒冰清玉潔的姑娘,做那些事情幹什麼。”
“難倒你沒有......”皇甫汲想到天將亮未亮時,幾回碰到她和翟天鴻匆匆離去的場面,隱隱又覺得不太可能。
孤男寡女一起長大,又總是夜晚相伴,居然什麼都沒發生,這可能嗎!
莫非是她面子薄,故意拿這話堵他的。
反覆琢磨後,皇甫汲覺出來不對勁了,若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怎麼會懂他在說什麼。
這孩子,唉!
“伯父和你說的你牢牢記在心裡就成,如此,男人心裡才會有你的位置。”皇甫汲鄭重說。
皇甫真兒撇了一下嘴巴,聳了下肩膀,沒再說什麼。
皇甫汲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再次叮囑說,“銀票一定要裝好,若是不夠了,伯父再想辦法。”
“恩。”皇甫真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