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梔怕什麼?回家了,乖,已經到家了……”
他這一路被磨得沒有辦法,幾乎冰冷的血液被她撩地滿身起火,稍有逾越,她又哼哼唧唧喊疼,喊害怕……
服了,對未知明明就是恐懼又期待,要不是顧硯臣根本也是第一次,猜不透少女旖旎心態,早就強要了她!
被這樣折磨著,是個男人都難免惱火,他雖不至於真的對傅幼梔發火,心情卻著實有些憋悶和煩躁,語氣,便也稍稍硬了一些。
這可算是捅了大婁子。
傅幼梔嘴巴一撇,便又委屈的哭了起來,用力拍打著他的胸膛,
“叔,你兇我!嗚嗚,你兇梔梔,你一定是不喜歡梔梔了,討厭梔梔了,你這麼急著下車,是不是想趕快把我趕走,然後去找那個姜穗,嗚嗚……”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讓人忍無可忍!
顧硯臣掐著她粘上了淚水的下巴,硬邦邦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撬開牙關,裡面又香,又熱,哭了這麼長時間,尤其的溼|潤。
他像是鋒利的鋼刀,攪動著一池溫軟的春水,聽話的時候他滿是憐惜,這次這張嘴膽敢胡說八道,誣陷他,造謠他,那就只好懲戒了。
他像是出閘的野獸,兇狠的又是吸,又是吮,追著她最抿感的味蕾,抵|死|糾|纏。
傅幼梔覺得空氣被抽乾了,簡直無法呼吸,腰身拼命扭動著,她不足一握的細腰本就是他掌中之物,扭也扭不出去,反而得到了兩下不輕不重的巴掌。
傅幼梔老實了,也不反抗了,也不掙扎了,乖乖讓他吃幹抹淨……
失神中,發麻的嘴唇終於被釋放了,敏感的神經,卻好像還是被強大的男性荷爾蒙侵|佔著……
“梔梔,”他敲了敲她的額頭,無奈,像是教小傻子生活常識一樣,
“呼吸啊?!”
“哦!”傅幼梔這才清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胸脯一鼓一鼓的,說讓呼吸,還真的就是專心致志的呼吸啊……
“下車嗎?”
“嗯……”
“回家嗎?”
“嗯……”
她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怎麼辦,腰身還軟的一塌糊塗,直都直不起來……
最後還是顧硯臣笑嘻嘻地彎著腰問她,
“梔梔,可以抱抱嗎?”
“嗯?”傅幼梔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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