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口型,聽我說:渣男賤女請原地爆炸好嗎?】
傅幼梔知道,婚禮現場全程直播,敢這樣背叛她,她就是要所有人都認清楚這兩個渣男賤女的嘴臉!
罵也罵完了。
傅幼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中的鬱結緩和了許多。
嗯,
可以,結束了。
這樣的渣男留著上供嗎?
呵,髒了她的財神殿!
結婚也不過是看重他的財運命格,給臉不要臉,當眾出軌,劣跡藝人,大好的財運被自己活生生作成黴運!
傅幼梔淺茶色的眸子帶著幾分戲謔,在心中暗暗地想:
顧知倦,小可憐兒,日後沒有財神奶奶眷顧了呢~
她捏了捏細細的手腕,淺茶色的眸子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在絕美的臉上,有幾分聖潔,又帶著幾分妖孽。
手中的玫瑰捧花緩緩逆生長,被拔掉的刺,重新立在了枝幹上……
“嗖……”的一聲,手捧花被她狠狠地擲了出去。
花束劃出一道帶著怒火的軌跡,還沒有碰到玻璃,就只聽到……
“砰!”
幾乎同時。
別墅二層的玻璃一聲巨響。
一個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女人身影,被人直接從窗戶裡丟了出來。
臉正巧砸到了傅幼梔拋上去的手捧花,二者親密接觸,發生了劇烈的撞擊……
“咚”的一聲巨響,被丟下窗戶的秦蘇蘇,趴在地上,滿臉鮮血,人事不醒……
傅幼梔還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層婚房的窗戶上,就出現了一個頎長的人影。
他一襲黑衣,比夜還濃,衣襟亂了,露出帶著血跡的鎖骨。
明明是多情爛漫的桃花眼,深邃的瞳仁卻冷地像是極地冰魄。
鼻骨挺拔,臉頰瘦削,兩片唇,薄到極致,面色冷白沒有半分血色。
他桀驁不馴地側坐在窗臺上,唇角微微勾著,手中還拎著一個……
渾身是血的男人……
【臥了個大槽!今晚也太特麼精彩了吧!看完新婚夜出軌,看血腥暴力?】
【嗷嗷~顧少!我哥哥被人打的渾身是血啊!】
【暴徒,是誰!這個暴徒到底是誰!】
“咳咳咳,你誰……”顧知倦一邊噴血一邊虛弱地說,往日的玉樹臨風全然不見了,像是一隻被打斷腿了的狗,
“就不怕我報警嗎?”
“三不管的私人小島,”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說的慢條斯理,卻帶著強大的上位者的威壓和蝕骨的冰冷,他掐著顧知倦脖子的手緊了緊,顧知倦的俊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