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收他多少診費?”
“在M洲收過他十幾箱軍火。”
不止軍火、針、這別墅。
“M洲?”
“上帝武裝是他的。”
夜斯訕道:“倒是小看他了——寶貝你要軍火怎麼不跟我要,收別人的幹嘛?”
喬影:“東西在M洲,不爽就去炸了吧。”
見喬影都不想理他了,夜斯又開始鬧騰了:“寶貝我身體也不舒服。”
喬影:“哪不舒服?給你紮兩針。”
夜斯:“脫衣服紮嗎?我心髒不舒服,有點疼。”說著,外套已經脫了。
喬影:“心癌,普通治療沒用,剖了吧。”
夜斯:“寶貝你說實話,我和秦寒越要是同時掉水裡了,你救誰?”
這種傻逼問題,喬影想給他“治心癌”。
上樓的喬影頭也不回道:“你倆死不死的關我屁事。”
隔天,
秦寒越並沒來,
喬影有些意外。
夜斯:“算他識相。”
挺晚了,不確定秦寒越是不是忙得抽不開身,晚點才來,喬影便問發訊息問了句。
結果秦寒越回複得很快:【謝謝掛念,我已經好多了,就不去打擾了】
秦寒越自然是想見她,但因為這麼點頭疼腦熱就三番五次去找她,不太合適。
她和她朋友在一起,自己一個連什麼定位都不清楚的頻繁去打擾,說不定會讓她反感。
於是秦寒越忍住了。
寒假前幾天,北極狐內部又生事端,夜斯得回去處理。
上飛機前,他跟喬影說好,一個禮拜後、‘阿肯林’見。
“到了地方,小心點,有什麼事等我到了再一起行動。”
“嗯。”
叮囑完,夜斯立馬又沒了正形:“寶貝我捨不得你,要一個禮拜見不到你,我怎麼過啊。”
喬影:“該滾了。”
“寶貝你笑一個給我看看,我還不知道你這張臉笑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滾。”
“那抱一下。”夜斯死皮賴臉一把將人抱住,抱夠了,才上的飛機。
寒假第二天,喬影就收拾東西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