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不是最該遵紀守法的嗎,怎麼也來酒吧釣妹子啊,大律師,你這合法嗎?”平頭男口頭逗弄,把程靳言當玩笑開。
程靳言隻是微微笑了笑,喝著酒沒答話。
“呦、怕了?不敢說了,是怕傳出去工作丟了?剛不是還挺牛逼、力氣挺大的嗎?”
平頭男一看程靳言慫了,立馬覺得麵子回來了,愈加口出狂言起來。
“誒、大律師,你給我科普科普,一會兒我把你拖出去打一頓,再讓這小美女陪我喝,我得判個什麼罪啊?”
程靳言:“不會判。”
平頭男再次放聲大笑,又拍了拍程靳言肩膀。
“真慫啦?嗯?”平頭男臉色陰狠道:“現在知道怕了?遲了,你踏馬跟誰裝逼不好,跟老子裝。”
平頭男攬著程靳言肩膀,說著狠話。
喬影輕嘖了聲:“有點吵,你來還是我來?”
程靳言:“我來吧。”
說著,微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程靳言側頭看向平頭男,口中的酒咽入咽喉的那一刻,他忽然猛地一抬胳膊,一個肘擊重擊平頭男麵門,平頭男當場見血,人撞向沙發。
幾個小弟大驚,反應過來後當即揚起拳頭一個個衝向了程靳言。程靳言霍然起身,一腳將衝在最前麵的小弟踹飛了出去。
喬影看了看,別說,這穿西裝戴眼鏡打架莫名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配上程靳言那果決狠厲的身手,不失為一場視覺盛宴。
她不禁想起整日西裝革履的秦寒越。
上帝武裝的老大,身手應該不差吧?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他穿西裝打架,再配上那張臉,喬影想了下,喝了口酒——嘖、一定會很好看。
等喬影拉回思緒,幾個小弟已經躺平在地上、剩一片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周圍幾個卡座的人已經嚇跑了,但沒跑遠,隻是站遠了看熱鬧。
畢竟在酒吧,這種打架鬥毆事件屢見不鮮,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了。
程靳言抬頭輕扶眼鏡,手裡酒杯還穩穩拿著,他走過去,一把將沙發上剛緩過來的平頭男拽開,扔在地上。
而後伸手拿酒倒。
邊倒酒邊對平頭男說:“把我拖出去打一頓、再讓她陪你喝酒都不會判刑。”
程靳言喝了口,拿杯的長指指了下平頭男,接著道:“因為你不會有這機會。”
平頭男爬起身:“你、你給我等著,有種你就別跑,老子叫人回來非弄死你不可!”
程靳言拿紙巾認真仔細地擦著皮鞋,沒搭理平頭男。
喬影則看了下手錶:“動作稍微快點。”
他們喝差不多了,沒空等太久。
平頭男捂著冒血的鼻子:“好、有種,不怕死是吧,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