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太過於緊張,還是要注意鍛鍊,這樣身體也能很快恢復,只是畢竟動過大手術,最初的時候萬萬不可劇烈運動。。”齊悅說道。
知府夫婦似懂非懂點點頭。
“總比那些傷胳膊斷腿殘了好,他齊全的很,人就是得個小病身子還得將養呢,更何況他這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知府夫人點點頭衝齊悅面帶感激的說道。
齊悅見她多少明白了,心裡鬆了口氣。
“記住,一旦有我上面說的症狀,立刻來找我或者劉大夫。”她又說道。
看著齊悅鄭重的神情,知府夫人如同傳世珍寶,連一旁的僕婦都不交予,自己忙小心的收起來貼身放好。
“這是藥方,按著方子先抓十劑吃著。”劉普成也將開好的藥方拿過來說道。
知府夫人也忙忙的收起來。
“辛苦二位了。”她面帶感激的說道。
這邊知府大人也正向定西侯躬身道謝。
“叨擾侯爺了,我實在是心裡…”他說道,聲音有些發顫。顯然是真情流露言語無法表達。
定西侯哈哈大笑,又故作惱怒。
“見外了不是?休要再說這樣的話。”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知府大人衝他深深躬身。
“大恩不言謝。”他抬起頭鄭重說道。
定西侯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不管是在門庭相當的王侯眼中,還是朝中重臣清貴眼中。自己都是靠著祖上蔭榮的廢物。如果不是兒子常雲成承祖志重新入軍伍,老定西侯打下的基業就要爛在自己手裡,從來沒人對他如此發自內心的恭敬過。
當然比起祖上蔭榮,這次靠的是兒媳婦的神技…
但管它呢,反正知府大人這種發自內心的恭敬是實實在在的。
定西侯府的正門輕易不開的,就連兩旁的側門也鮮有開啟的時候,門前更是不許閒人停留,幾丈之內都保持肅靜。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幾丈外多了很多閒人。他們也不靠近,或者站或者坐著日夜不休,關注著定西侯府的大門。
“你哪裡的?”蹲在牆角的一個小後生閒得無聊。忽的衝對面的小後生打個招呼,問道。
那小後生看了他一眼。
在這裡等了這麼多天,大家互相也都混眼熟了。
“匯仁堂的。”小後生說道,衝他抬抬下巴,“你保和堂?”
先說話的小後生點點頭,往這邊挪過來幾步,嘴裡叨著一根枯草嚼著。
“你說,掌櫃的讓一天天的守著這定西侯府,有什麼意思啊。”他說道,一面往定西侯府看了眼。“你信他們說的嗎?真有神醫能剖腹治病?”
匯仁堂的夥計縮著肩嗤笑一聲。
“剖腹應該可信。”他故作深沉的說道。
這邊保和堂的夥計瞪大眼一臉敬佩的看著他,這小夥計莫非是個高人…
“只不過割開之後人是死是活就說不定了。”匯仁堂的夥計擠眉弄眼笑道。
保和堂的夥計才知道被他耍了,哈哈笑起來。
“真不知道掌櫃的們怎麼就信了,讓咱們來這裡守著…”他嚼著枯草說道。
“管他呢,反正每天給一文錢。不要白不要。”匯仁堂的夥計撇撇嘴說道。一屁股在牆角坐下來。
旁邊是一間食肆,門口跳出一個小夥計。衝他們揮著手巾。